霸道总裁,情深不浅

第12章 盛云洲,给我……

  盛云洲力气比我大太多,一下子,就砸得宋志远躺倒在地。

  我吓了一跳,生怕他会为了我失手杀人,手脚并用爬过去,想看看宋志远死没死。

  “你他妈的干什么?还关心他?”

  手指正要探向宋志远鼻端去试他气息,手腕被猛地一拽,我被盛云洲扯着,跌跌撞撞站了起来。

  一抬眼,对上他一双怒红的眼睛。

  他本来生得气势非凡,大怒之下更是慑人,我不由抖了抖。

  “我……”

  “你他妈就这么贱?”他打断我,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宋志远,“这人渣这么对你,你还要关心他?”

  脑子里一团混乱,我不知该怎么解释。

  刚刚的震惊过去,我被盛云洲一碰,那股药力又涌上来,占据了我的神经。

  “盛总……”不由自主地,我凑上去,抱住了他精瘦有力的腰。

  “给我滚开!”

  他将我一推,我后背撞上了墙壁,猛一省神,看到地上的宋志远抽搐两下,手撑着地面,竟然慢慢爬了起来。

  “小心!”

  我扬声提醒着盛云洲,他回头,看着宋志远冷冷地笑了,“醒了?”

  “我他妈……”宋志远满脸血污,眼睛也没血迹染红了,疯了一样抡着拳头朝盛云洲猛冲过来。

  我看得心惊肉跳,盛云洲却一动不动,甚至单手插袋,一派闲适地等着他过来。

  那拳头离他脸颊近的快贴上,我闭上眼不敢再看,才听到他懒洋洋地说:“宋公子,是不是想让令尊来,教育你一下?”

  预想中的打斗声没有传来,我睁开眼,见宋志远呆愣愣定在盛云洲面前,拳头空举在那里,没敢落下去。

  宋公子……

  令尊……

  刚刚盛云洲的话在我心里发酵,好像有关宋志远真正的身世。

  可我现在满心灼烫,顾不上思考更多,只听见宋志远颤声问:“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盛云洲说:“你不想人知道的,我全知道。”

  “你!”

  宋志远气急败坏,盛云洲风轻云淡,“不过,只要你听话,我不会随便说出去。”

  我看见宋志远鼻翼合动了几下,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不过他紧绷片刻,还是问:“你想怎么样?”

  盛云洲瞄了我一眼,目光狠厉,好像不是要惩罚宋志远,而是惩罚我。

  他挑眉说:“爬出去。”

  “什么?!”

  “我说,叫你从这里,跪着,爬出这个房间。”

  宋志远站立良久,胸膛起伏几下,最后居然真的“噗通”跪下,姿势屈辱,从浴室门里四肢并用爬了出去。

  又过片刻,我又听到一声门响,知道他是出了房间大门。

  心猛地落了地。

  那个恶心的男人,终于从我房间被赶走了。

  还来不及庆幸,身体里的空虚就控制了全部的神经。我再也不必忍耐什么,猛地扑进盛云洲怀里,隔着西装隔着衬衫,已经在他胸口胡乱亲吻起来。

  他先是很厌弃地推挡着,但是渐渐地,他的身体也滚烫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纠缠在了一起,我也忘了他的衣服,到底是我脱掉的,还是他自己扯下来的。

  男人来势凶猛,哪怕我空虚入骨,也有点承受不住他的冲撞。

  “别……不要了……”

  我一声低吟出口,男人更怒,压着我往死里折腾。我听到他粗喘着质问:“不要?不要我,那你想要谁?嗯?那个姓宋的贱男人?”

  “我……啊!”

  刚想开口,又是奋力一顶,我眼前一片白光,浑身抽搐,再也没心思和力气说话了。

  ……

  天雷地火一样的亲热,一直到了后半夜才停下来。

  我浑身脱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被他抱着在浴室洗的澡。

  温水包裹着我,我感觉浑身舒适,虽然男人替我擦拭身体的动作无比粗暴,但我也顾不上疼,在浴缸里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

  再睁开眼的时候,周围白光刺眼,鼻端是隐约的消毒水儿味。

  我挣扎着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呦,醒了?”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立在我床头,眉目清隽,身材高瘦,不过……头上一蓬金黄的卷发,看上去实在违和。

  “您是……医生?”我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仅是医生,还是院长。”

  说着,男人向我抖了抖他挂在脖子上的胸牌。上面有他的证件照,职务一栏印着:宝森高级私人医院院长,许亚飞。

  “许医生,您好。”扯了扯嘴角,我向他打了个招呼,又问,“我怎么在这里?是……盛云洲把我送来的吗?”

  许亚飞嘿嘿一笑,有点不怀好意,“除了他还有谁?把你弄得起不来床,再不送来医院,那他可真是禽兽不如了。”

  “……”

  他的话说得我脸上一热,强忍着羞耻问:“那他人呢?”

  “上班去了,等会儿来看你。”

  我这才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下午五点钟。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

  闲谈两句,许亚飞扔给我一张病历单,上面是我的诊断说明。

  轻微脑震荡,应该是我撞墙的时候弄的。

  胸肋处软组织挫伤,肯定是宋志远那个混蛋给我踢的。

  再往下,还有……

  下体轻微撕裂出血……

  看到这个,脸上不由发烫,想起之前我在药效下,和盛云洲的那一夜癫狂。

  忙把病历折了几下收好,我不自然地撩了撩头发,说:“谢谢许医生。”

  许亚飞却说:“听云洲那口气,你挺开放啊,怎么……”他若有所思瞄着我,“怎么我也没说什么,你脸就红成这样?”

  他叫盛云洲叫得熟稔,看来是他的朋友。

  也不知盛云洲说了什么,让他以为我很开放。

  不过想想,也不能怪盛云洲。

  这几次我们亲热,几乎全都是我在各种情况下主动的。换了哪个男人,也不会把我往好的地方想。

  暗暗叹了口气,只能安慰自己反正也要辞职,不去想那么多了。

  再见盛云洲,肯定是无尽的尴尬,我思考片刻,掀起被子翻身下床。

  许亚飞拦着我,“哎,你干什么去?”

  “我没事了,想立刻出院。”

  “那可不行!”

  “怎么?”我抬头看向他。

  许亚飞摊了摊手,“云洲特别交代我,你要醒了,好好呆在这里不许走。再说了,你脑震荡和撕裂都需要治疗的,这么走了怎么行?”

  “撕裂”两个字,又是让我一阵脸热。

  定了定神,我沉声说:“怎么治疗,那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医院无权干涉我。”

  “是云洲说的。”

  “盛总……他也无权干涉我。”

  说完,我冷下脸要出门。

  在门口,骤然撞上一个黑色胸膛,抬头,对上盛云洲寒气森森的一双眼睛。

  我听见他冷声说:“陆紫萱,谁说我无权干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