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唐晚清就做了了洁白的大床上,床很大很软很舒服,而此时唐晚清坐上去却觉得心里堵的慌。
房间也是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装饰的,可是现在却成了禁锢自己的笼子,现在的自己像极了被有钱人包养在别墅的金丝雀,没有任何自由。
想做什么也由不得自己,可能到现在自己唯一还剩下的就只有尊严和骨气了。
想着陆宴然今天的所作所为唐晚清就觉得很委屈,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按照往常一样去和朋友聊聊天,每天晚上都有回来,又没出去过夜,干嘛那么生气。
自尊心就那么强吗?只是顶了一次嘴而已啊,就要把自己关在这里。
唐晚清又想就越委屈,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放声大哭。好像哭能把委屈都哭没了一样。
陆宴然一直都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刚刚他才听到唐晚清和谁有说有笑的,怎么这会儿就哭了。
陆宴然始终还是对唐晚清屈服了,打开了房门。一把就把唐晚清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要进来。你给我出去”唐晚清不知道陆宴然就站在门外,要是。知道估计她就是在委屈也不会放声大哭。
唐晚清拍打着陆宴然的手臂,一直闪躲着不然陆宴然抱自己。
“干嘛啊,你知道你这样是给了我一巴掌又给我一颗糖哄我。”唐晚清哭得连声音都是哽咽。
“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你这个混蛋。”唐晚清虽然嘴上说着要陆宴然远离自己,可是身体却已经不在拒绝陆宴然的拥抱。
“好啦,别哭了,我以后不关你禁闭了行不行。”陆宴然用手轻轻的拍着唐晚清的后背,说话的时候都夹杂着柔情。
其实在看到唐晚清哭的那一瞬间陆宴然的心就一疼,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那时他就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应该那样对她。
“你干嘛这样对我。”唐晚清还是忍不住泪水,直接趴在了陆宴然的胸前,泪水就这样滴在了陆宴然的衬衫上。陆宴然也没有觉得脏就这样任凭唐晚清哭。
“别哭了。”陆宴然本来就不会哄女生开心,脑子里唯一能想出来的词就是让唐晚清别哭了。
简短的话在唐晚清耳中就好像附有魔咒,好像真的就不想哭了。唐晚清渐渐的停止了哭泣。推开了陆宴然,起身拿了纸巾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陆宴然就静静地看着唐晚清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刚刚还哭的像天塌了一样,现在就像没事人。
“对不起,我不该关你,前几天也不该和你吵架。”陆宴然一脸深情的看着唐晚清,他真的意识到了女人眼泪的杀伤力,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
唐晚清看着被自己哭湿的衣服噗嗤一笑,陆宴然也是有轻微洁癖的,被自己哭湿了衣服居然还和自己道歉,唐晚清心情大好。
“其实之前我也有错,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唐晚清咧着嘴。一点伤心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了。
陆宴然也跟着笑了,不得不说他更喜欢唐晚清的笑容。她的笑容就像是冬天的阳光,那么的温暖。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些天每天都早出晚归都是去干嘛?”陆宴然看着唐晚清,想从唐晚清的眼泪看出一丝不安和闪躲,可是唐晚清并没有。
这样让陆宴然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他站了起来,双手抱着唐晚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这些天我去了好多地方,吃了好多美食。”唐晚清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脸,这几天郑恺阳带着自己在整个市里转悠,去了好多自己这辈子都不敢想的地方。
陆宴然皱着眉头,他不相信只有唐晚清一个人。“那是谁带你去吃带你玩的?”
“是郑恺阳啊”唐晚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自己和郑恺阳光明正大,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要隐瞒。
“他对我可好了,带我去吃最好吃的甜品。”唐晚清对陆宴然一一诉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可是当陆宴然停到郑恺阳的名字的时候整个人就一阵。这个女人这些天都在陪着另一个男人,还和一个男人去吃东西。那吃了东西后会做什么。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
陆宴然忽然松开了抱着唐晚清的手,冷冷的说道。“郑恺阳?你们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很高兴?完全都没有想过我的存在。”
陆宴然大声的吼道。人的想象力是可怕的,他现在脑海里幻想着郑恺阳和唐晚清在一起手拉手开心的样子。在想想自己这些天过得日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在一起恐怕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吧,他有没有像我刚才那样抱着你,还是你们做了我们在床上的运动?”陆宴然扣住了唐晚清的手臂,用的力气几乎快要把她的胳膊弄断。
唐晚清看着陆宴然快要喷火的眼睛,满脸的诧异。“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们是清白的。”
虽然现在不是古代,女人不需要三从四德可是女孩的清白还是很重要的,唐晚清觉得陆宴然此时的话就是在侮辱自己。
“朋友会做情侣做的事情?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了!你看看你自己,出门见郑恺阳还要用半个小时来化妆选衣服,你说你们是清白的谁信啊!”陆宴然生气到表情狰狞,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好像只要是有关唐晚清的事情所有的自控就化为乌有。
唐晚清此时看着陆宴然觉得很陌生,自己怎么会喜欢一个不分是非黑白的男人。
“你就在这里面好好的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这个房门半步。”陆宴然说完摔了房门就走出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掐死唐晚清的冲动。
“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冤枉我。”唐晚清大声的吼着。
“我和郑恺阳是清白的,你这个是非不分的小人,你无耻。”唐晚清一时生气,把房间里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屋里瞬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