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从他这里拿不到钱,老爸就真的没救了,想到这里,原本玩弄他的心情也顿时消失无踪。
我脑海里疯狂的运转,想着要怎样才能在他这里弄点钱出来,也许会有人觉得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但是我想说,什么原则在老爸的病面前都没用,原则又不能治好老爸的病,就算是他想要我的命,只要能治好我老爸的病,我都认了。
也许是上天知道了我的想法,所以才让老K来虐待我,好满足我的愿望。
酒。
又是酒。
刺鼻的液体呛进鼻中,辛辣划过喉咙,进入胃里,一片灼烧的疼痛。我痛苦的拧紧眉头,可能是我的演技不好,被他看穿了,所以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他的其他小弟拿着手中混着茅台的红酒不停的往我口中灌入。
这样的情景让我莫名想到了前日乔楠也是这样对我的,不过他只是没有混着白酒罢了。
“小贱人,还敢帮着乔楠来对付老子,你以为老子的名号是大风刮来的吗?”老K双眼蒙着纱布,病服的一边空荡荡的,嘴里不停的骂着,恨不得当场咬死我,但是他不行,因为他想慢慢折磨死我。
我心中一时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冰冷的液体不停的进入口中,随后像是瞬间被烧着了一般,灼遍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浑身上下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眼前也开始阵阵眩晕。
不知什么时候,他终于让他手下的人停了下来,他现在虽然眼前看不见,但我想依旧能想象出我现在的情况。
“说吧,今天来,是不光想看我笑话的吧。”他冷笑。
我眼前阵阵眩晕,他手下的人把我扔在地上,一片冰冷,却并不能缓解我胃里灼烧般的痛楚,他的话落在我的耳中,我好久才反应过来,然后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还好我现在还保持着一丝理智。
“老爸病了,我想找你借点钱。”
“哦?多少?”他反问,“你怎么不去找他要?难道心狠手辣的乔老大会亏待他的女人吗?”他的声音充满讽刺,周围的人也跟着大笑,声音一道道的落在我的耳中,许是喝醉了,脸皮也厚了很多,我并没有感觉到现在的自己,被他们围在中间,瘫坐在地上,有什么不妥,反而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回道:“我早就说了,我不是他的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啪!”突然,一个巴掌落在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我眼前又一阵眩晕,连坐都很难了,直接倒在了地上,眼前的场景开始倾斜。
他突然嘿嘿笑了两声,“反正你也过来了,想在让你好好知道什么叫天堂,来人!把内个拿来!”
“老大……真的要用吗?烈焰红.唇可是最贵的春.药……”
“让你拿你就拿!废这么多话干什么!”
“是是是。”
我已经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了,只能勉强靠仅剩的意思理智来分析他说的话,心中顿时万分后悔,昨天乔楠才对他做了这些,今天自己过来,不是找死么!
我在夜总会做了这么多年,烈焰红.唇也才因为一次意外,听到了一回,据说只要一毫克,就可以毁掉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挣扎的起身,却又瞬间瘫回原地,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看着这一切瞬间一惊。
“这是……”
“林医生,我劝你最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个手下看着他口中的林医生,面露讥讽之色。
“住口!怎么能这么跟林医生说话呢!”老K一个怒吼,让他住了嘴,但是随后就看着林医生算计的笑了笑,惹来后者一阵瑟缩。
“林医生,据说是你救了我,我看你又年轻有为,现在给你一个回礼。”说着,老K凭借直觉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我,“喏,怎么样?这小.妞少见的肤白貌美,本来我是想自己享用的,谁知道出了点意外。”他可惜似的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现在,我把她送给你了,你看如何?”
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一道陌生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不由得看向他,虽然眼前很迷糊,不过依稀可见他面色惨白,浑身不住的颤.抖。
“不不不,不用了,我还有其他病人,我先走了。”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去,却被另一人给拦了下来,手中拿着刀堵在林医生的脖颈处。
“我们老大给你的赏赐,你敢不要?”
他这么说着,门又被打开了,也是一个身穿一袭白大褂的人,不过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箱子。
“老大,加几克?”
老K面色狰狞,“十克!老子让她死!”
我躺在地上,后背一片冰凉,听见他的话后,心中一沉,指甲狠狠的插.进肉中,才勉强将自己从陷入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一手强支撑起身子。
“老……老K。”
“哦?我们的小美人有话说,快说吧,现在不说,一会可就没机会了。”他说着,口中吐出令人作呕的笑声。
那林医生见状,身子抖的更厉害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生怕我说出什么要人命的话来。
“老K……我明明不是乔楠的女人,也不是我下令……下令……对你动手……的,为什么,要全部报复在我身上……”
他闻言,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脸上的刀疤更加狰狞,“你说为什么要报复你?要不是你,我会被乔楠这么对待吗?”
我无言,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袭来,能强撑起身子跟他讲话已经很不错了,我瘫回原地,失手打倒了一个酒瓶,摔在地上,发出“啪嚓”的声音。
那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面上带着口罩,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样子,他打开白色箱子,熟练的从中拿出试管调好比例,然后抽进针筒中,大步向我走来。
我身上不由得一僵,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针管,我倒在地上,他皮鞋敲击在地上的声音传来,一声一声,越来越近。
我怕拼命地挣扎,却被其他人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针管对着我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