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可摘星辰

第36章:自作自受

  被人送到个软软的床上时,我身体里跟火烧的一样难受,不同于上次的只是浑身没力,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催|情|药。

  我难受的要命,房间门被反锁着,出也出不去,喊也没人理,拿着手机,却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

  高瞰说过不要再给他打,他丢不起那个人。

  是啊,这么丢人的事情,我能给谁说?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苏嘉望。

  他曾爱我如爱他自己的生命,自从他十六岁时把我捡回家,就把我当成了他最亲的人来对待,既是男闺蜜又是哥哥,也是我的保护神。

  在碧水市的富二代圈子里,我虽然有参加他们聚会的通行证,但我终究血统不正,顶多算个冒牌白富美,如果不是苏嘉望走哪儿把我带哪儿,对他见到的所有人说,“这是我妹妹你们谁都不能欺负她”,恐怕我早就沦为被人任意欺负的那个。

  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微博上有人刷苏嘉望,好像他回国了。

  我情不自禁地给苏嘉望拨了个电话过去,想要寻求某种安慰。

  接通我的电话,苏嘉望的口吻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告白那晚我给他难堪的事儿没发生过一样。

  他说:“闪闪,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哥……”我喊了他一声,泪水就决堤而出。

  “怎么了乖,别哭。”苏嘉望听到我哭,就慌了,他口吻特别焦急地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问他,“哥,你现在在哪儿?”

  “我今天有演出,没来得及去看你,就又回了加拿大,你怎么回事啊?急死我了,快说啊,不行我马上订机票回去。”

  他回加拿大了。

  那么远,什么忙也帮不上的。

  我抹泪,尽量声音平静地说:“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只是做了个梦?”苏嘉望不相信的问我。

  “嗯。”

  “闪闪,乖啊,不管做了什么梦,都不要怕,有哥在呢,我会永远都保护你的。”

  除了欲火外,我的心底,多了几分暖意,像从前那样,我撒娇问他,“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会嫌弃我吗?”

  “当然,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为了追求梦想而努力的小姑娘,值得我用一生守护等候的女孩儿。”

  告白的话,对苏嘉望来说信口拈来已成习惯,我却越来越觉得无法承受,“哥,你别担心我了,刚刚听到你说话我感觉好多了,我得赶紧睡了,明天还有事儿。还有,我过的很好,挺好的,你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忍着体内的一浪高过一浪的难受,我一口气说完,把电话匆匆挂断,然后选择了关机。

  -

  我没脸让苏嘉望知道,我被人算计了,也许可能会被某个不认识的人给糟蹋。

  我从床上滚下来,四处看,想找个防身的利器,哪知回头看是,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是高瞰。

  他靠着门廊,手指间捻着根烟,也没点燃,就那么漫不经心的搓着,精细上等的烟草碎叶,团在他掌心。

  可能是突然看到他,我一直抵抗着体内强烈欲|望的神经线,忽然就松弛了。

  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羞耻感。

  高瞰本来就瞧不起我,这下子肯定会更鄙视我吧。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门口,眼神意味不明的看我。

  我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便强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卫生间,打开冷水,使劲儿往身上浇,身上都浇透了,可还是不行。

  不知道那些人给我喝了多少,那个后劲儿上来时,真是难受的只要往墙上撞,感觉到疼痛,才能缓解一点已经失控的大脑。

  再撞第二次时,高瞰拉住了浑身湿漉漉的我,然后说:“行了,这事儿,对你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别装出这幅三贞九烈的模样来了,行不行?”

  我最恨他这样。

  他在商场上那么精明,为什么到我这儿来,就变得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了。

  我推开他,内心扭曲火热,口吻却十分冰冷,我骂他,“高瞰,你滚开!”

  高瞰非但没滚开,他还把我从浴室扯出去,扔到大床上,撕我的衣服。

  我做着无用功反抗,叫他滚,他不耐烦地扭着我的四肢,把我摆弄成个很难受的姿势,他说我:“如果是苏嘉望在这里,你就不会让他滚开了,是吧?”

  我赌气,说:“是又怎么样?不过他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对趁机占我便宜的。”

  “啧啧,哥、哥的叫地那么亲切,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的?嗯?我就让你等我两年,你就那么急不可耐是吧?”高瞰眼里有两簇燃烧旺盛的火苗,嘴巴毒的,字字伤人。

  我肩膀被他咬他生疼,可体内感觉,却越加旺盛,无法抵抗。

  我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肯定觉得我跟苏嘉望睡过了。

  我很难受的贴着他的身体,想要汲取他身体上的冰冷,让自己舒服点,在他终于肯松开我被扭地生疼的胳膊时,我拉着他的手,小声辩解,“我没有,高瞰,我没有,跟苏嘉望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只是单纯的把他当个大哥看待……”

  “啧!伊小姐,你究竟有几个好哥哥啊?”高瞰望着被撕开衣服、因为药效上来而难耐扭动的我,眼中没有半分情|欲,只有不屑和厌憎,“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这幅装作无辜嘴脸,活该丫的被万人骑!”

  他嫌弃的丢开我,他要走。

  可我真的好疼好累好难受,撑不下去了。

  我想忍着的,可是火都被他点燃了,他却想丢下我走开。

  我害怕。

  我从床上滚下去,抱着了高瞰的腿,用湿漉漉的身体,贴着他宽厚的肩膀,毫无自尊地求他,“高瞰,求求你别走,我……好难受……”

  他踢开我,恨铁不成钢般骂我,“你自作自受!”

  -

  那天晚上,高瞰终究还是没走,但他也没放过我。

  高瞰把我扔在浴池里,洗了又洗,跟要蒸一条鱼般,反复的洗,直到药效劲儿都过去了,他才把我拎到床上,开始跟前两次一样,反复的折磨我。

  每次都这样,像是要把我弄死般,高瞰乐此不疲的,反复折腾着,直到我快失去呼吸,向他求饶,他才肯罢休。

  许是因为身体被弄的很难受,心里多少有些麻木了。

  我以为多被他伤害一次,就不会再多想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