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睡梦中惊醒,感觉有一个人在我面前悉悉索索的,忍不住伸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突然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
“少夫人,我在用听诊器听你的心跳,你怎么打人呢?”
宫寒阳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
“是呀,白芊芊,你怎么就知道打人呢。他是我们宫家的医生,正在给你看病。”
我很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医生带着五个通红指印的脸,我真的是觉得内疚。
我虽然瘦,但是从小就力气大。
这一巴掌估计伤的不轻。
“对不起,对不起,打疼你了吧,真的是对不起,要么你打我一下吧。”
我抓住医生的手说。
“放手。”
宫寒阳怒视着我大声喊着。
被他这么一叫,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缩回手。
医生对宫寒阳说:
“应该是发烧了,少夫人,你量下体温好吗?”
我钻进被子,毕竟屋子里有两个大男人,而我还穿着睡衣呢。
把体温计妥妥地放好,然后乖乖地躺着不动。
“你也就是病了才会听话。”
宫寒阳哈哈大笑。
五分钟后,医生说:
“少夫人把体温计给我吧。”
一看温度计,他不由变了脸色说:
“不行,三十九度五,这么高的温度,必须去医院吊针。”
“你不能给他吊针吗?”
“对不起少爷,家里没有盐水瓶葡萄糖,还有相应的药物。”
“看样子家里是要配备一些这样的东西。”
宫寒阳仿佛自言自语般说。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另一端说:
“老张,你赶紧准备好车子。”
他用自己的外套把我包了起来,然后一个公主抱,把我抱了起来。
“抱住我的脖子。”
宫寒阳用命令的口吻说。
因为我现在摇晃得很难受,只能听话地抱住他的脖子。
医院
“怎么是你?”
看着上来接我的医生,是上官朗,宫寒阳很?桓咝说厮怠?
此刻看着烧到满脸通红的我,上官朗已经完全乱了分寸。
上前不由分说地抱起我,跑进急诊室。
宫寒阳刚刚跟了过来,急诊室的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熟练地给我开好药,亲手为我调好点滴。
上官朗坐在我旁边,轻抚着我的头发说:
“芊芊,你一直?际呛芙】档模永淳兔唤皆旱拿拧O衷诩薰ゲ还?两天,就变成这?盅印!?
看着他紧张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不由有点好笑。
不就是感个冒,发个烧。
被他这么一整,好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我就是感觉有点冷而已。
现在冰冷的盐水流进体内,我就觉得更冷了。
看着我颤抖的样子,上官朗一边对护士说:
“去拿暖宝宝过来。”
一边握住我的手,好像试图给我一点温度。
这时候宫寒阳闯了进来,他不由沉声喝道;
“上官朗,你竟然敢抱我的女人。”
素来温和的上官朗怒视着他说:
“怎么?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吗?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好她。让她这么苍白,这么憔悴?”
宫寒阳拨开他的手说:
“这是我的家事,和你无关,放开你的手。”
“芊芊是我的朋友,就和我有关。”
上官朗和他针锋相对。
看着两个人为了我争吵,我觉得头更疼了。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让我休息一下。”
“你出去吧,让病人休息一下,我留下来照顾她。”
宫寒阳此刻眼中火星四溅:
“她是我的女人,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