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妃一见皇上出现了,刚才慌张的神色,猛然转变,柔弱的扑到皇上怀里,娇滴滴的哭诉道:“皇上,您可来了,吓死我了,这个应雪歌,竟然在宫里携带了凶器,不仅打了宫女,还要伤我,吓死臣妾了。”
辰妃娘娘,您能说的再不靠谱一点吗?
皇上目光一沉,轻轻抱着怀里柔媚哭泣的辰妃,看向应雪歌,“应雪歌,这是怎么回事?你手上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应雪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别着银针的布,老实恭敬的微微行礼道:“启禀皇上,这些东西,是雪歌向尚医局讨来的。”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就是为了来伤人吗?你要胡闹,也要挑挑对象。”皇上怒斥道,联想到应雪歌的名声,皇上自然是相信辰妃的话。
毕竟还是跟自己的女人亲一些嘛。
第一次被人训斥,应雪歌心里挺不好受的,就连以前她的父母,也没有这样说过她。
虽然对方是皇上,可在她心里,地位远远不及自己的父母,而受到现代教训的应雪歌,也认为只有自己的父母才有资格训斥自己。
“皇上,您就这么轻易定了雪歌的罪,这样对雪歌似乎不太公平吧。”应雪歌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忍着心中的不悦,缓缓说道。
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她那爆脾气,绝对不能在皇上面前暴露。
“那你自己说,你那些银针是怎么回事?”
“雪歌向尚药局讨来这些银针,并不是用来伤人的,而是用来练习针灸的,因为雪歌素来喜欢医理,所以想要深入学习一下,这样,并没有错吧?”应雪歌板着一张脸,一字一顿,声音清淡的说道。
“你胡说,应雪歌,你若真的是拿来学习的,那为何要伤了本宫的宫女。”辰妃娘娘抬起头,怒目瞪向应雪歌,可她那眼底,却带着几丝得意的冷笑。
“辰妃娘娘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明明就是娘娘你让宫女来打我,我才会对她们用针的,更何况,我只是扎了一下她们的一个穴位,让她们不能行走罢了,并没有伤害到她们啊,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找御医来为她们鉴定。”
皇上见应雪歌一脸的坦然,并不像在说谎。
而躺在地上的宫女,也明显没什么伤,并不像辰妃说的那么严重。
虽然辰妃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很乖顺,但是并不证明,她做的那些事,皇上不知道。
女人的那些争斗,历代都会存在,所以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辰妃,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的声音很冷,那冰冷的寒气,几乎要透过皮肤,直穿入骨。
辰妃的身体颤了颤,抿了抿唇,哀怜道:“没错,臣妾是让宫女去教训应雪歌,可那是应雪歌先出言污辱臣妾,臣妾才想给她一点教训罢了,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应雪歌,这个你做何解释啊?”有了刚才的质问,这一次皇上没有直接给应雪歌定罪,而是给了应雪歌一个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