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风瑜这个样子,安然心中害怕不已,下意识的后退,似乎是满心的以为这样就能逃离他的锁定。
风瑜停下脚步,刻薄的看着她还在后退的脚步,讥讽的一笑,“看来安小姐丝毫没有要求人的意思啊?”
“我……”
“也罢,既然安小姐没有诚意就算了!我堂堂风凌集团的总裁,还做不出什么强迫别人的事!”说完不再看安然,转身离开。
“等一下!”安然再次出声叫住他,“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愿意不告诉阿初她的身世?”
背对着安然,风瑜的脸上满是落寞,她就那么认定自己就不会爱护阿初吗?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而且是唯一的女儿啊!风瑜心中一片冰凉,没有勇气再继续听她说下去,抬脚就要继续离开。
“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们母女?只要你说,我就做!”安然见他抬步想要离开,心中一慌,立马加快速度奔向他的背影,及时拉住了他想要前进的步伐。
“只要我说,你就做?”风瑜压下心中翻涌不止的悲伤,神色莫名的盯着她。既然你如此想要我下地狱,不如就用你自己当诱饵吧!风瑜扣住她拉着自己手臂的手,脚步一转,就进了就近的一间空置的病房。
安然见他这样,本来拉着他手臂的手瞬间松开,却没能成功,又条件反射就想摇头否定,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从走廊带到了一间陌生的病房,心里一慌,就想逃离,脑海中却又闪现出安初询问赵明轩是不是不爱她了的场景,心中接着又是一紧,理智瞬间占了上风,将已经跨了一步的脚生生收回,缓慢却又坚定的点了点头,“嗯!只要你说,我就做!”
风瑜脸上的笑容更加决绝,伸手缓慢抚上她的额头,顺着脸颊一路往下,到达耳边,慢慢将她因为奔跑而有些散乱的头发拨到脑后,明明是温柔缱绻的动作,配上他的表情,安然瞬间觉得身上发凉,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风瑜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心中有些不忍,然而一想到她所说的话,生生将不忍压了下去,转而讥讽的一笑,“怎么?安小姐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那还怎么……”
“没关系,我可以的!”安然生怕他会反悔,急忙出声。
“是吗?”风瑜的手继续往下,移到她的下巴处,手指用力,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嘴唇微启,“怕吗?”
“不!”安然克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然而声音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害怕。
风瑜嘴角微撇,也不揭穿她,手指继续下移,来到她的脖颈,并没有做什么停留,继续下移到她的锁骨处,左右摩挲着她的锁骨,声音凉薄,“你说,如果我的手继续下移,你会不会害怕?”
安然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的手下一步会到什么地步,更不敢深思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听他问自己的话,安然刻意忽略掉此时心中的恐惧,轻轻摇头,却不敢说话,生怕自己的声音又会控制不住。
风瑜挑眉,手移向锁骨的一侧,停住一小会儿,观察了一下安然此刻的表情,手继续侧移,来到肩膀,然后又绕过肩膀,来到了她的背部,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移,到达腰部,停住不动,见她还是不阻止,手突然用力,就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安然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他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小姐应该知道等价交换吧?既然想让我放弃阿初,那么安小姐就还我另一个孩子吧!今晚,就请安小姐移步和润酒店520房间吧!安小姐应该知道路吧!”
安然不敢置信的偏头,想要确定一下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却忘了此刻在他的怀里,只看到了他的下巴!安然心里惶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嗯~”安然本来想说自己是有家室的人,风瑜的手却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微微一摸,安然就软了身子,实打实靠在了他的怀里,没说出口的话也化为了一声娇喘。安然十分后悔今天自己为什么要穿裤子,还穿高跟鞋,方便了他的作案。
“看来我的记性还是很好的,果然是这里啊!”
风瑜的声音响起,安然多少羞臊的抬头怒瞪着他,“你……啊~”安然没有想到他同样的事情会做第二遍,且动作更大更过分,隐隐触碰到了自己的私处!
“看安小姐的反应,不是很喜欢吗?”
安然心中有些难过,暗恨自己的身体的不争气的同时,脑海中却没来由的响起了“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的这句话,顿时有些羞恼,只不知是羞多还是恼多。安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回理智,反复握拳几次,终于有了一些力气,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离开自己的敏感区域,风瑜却故意使坏,即使离开还是趁机摩挲了几下,安然手上的力气顿失,手就要松开,风瑜却不给她机会,在她手下落的过程中,直接半路截住,握在手里,又微微反转,两人便十指相扣。
安然空着的另一只手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再次被他扣住。安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被制住,一时有些愣住,风瑜趁此机会,手上力度加大,往后推安然,强迫她不停后退,直到推到床边无路可退,安然羞愤的看着他,“你……啊!”突然的失重让安然禁不住失叫出声,待反应过来之后,风瑜已经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人十指相扣,身体契合的没有一起缝隙,安然的脸瞬间爆红,空手中弥漫着暧昧的因素,安然微微偏头,别开眼不去看风瑜,“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瑜欺近她的耳边,声音近乎呢喃,“听不懂,也看不懂吗?”
安然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更加羞臊,“你……嗯~”
风瑜说完话后并没有给她时间反应,嘴唇轻动,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舌尖微挑,感受到她不自觉的挺了挺腰腹,不觉好笑,微微撤离了自己的头,看着她已经要滴血的脸,“怎么永远都是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