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是四点多就醒了,头还是有点痛。
不过这也是成为我的习惯了,想要多睡一会我都睡不着,伸了个懒腰便跑早操,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也不例外,今天要去上海了。怎么不让我高兴?
早操跑完后想着张文帆便买了早餐带了回去,等我回到屋子里张文帆也起来了,正在洗漱,我随手把早餐放倒水池边说道:“整天跟猪一样,太阳晒屁股了才起。”
正在刷牙的她冲干净嘴里的牙膏沫对我说道:“你傻呀,你早餐放这里干嘛,给我放倒屋子里面去。”
我照做,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女孩子的房间,钢筋门就问道一股香水的气息,比起我的房间好的太多了。
电脑桌旁还有一张照片我拿起看了一眼是张文帆上班的场所,里面的人我基本上都认识,只是又多出来几张新面孔,张文帆笑得一脸娇羞,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把手搭到她的肩上笑得阳光帅气。
“看什么呢,还不换换衣服赶紧走。”正当我看照片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张文帆的声音。
我冲她笑了笑便开始去洗漱。
等我们到上海已经上午九点多了。上海在这里我就不介绍了相信大家都知道。
怎么说呢,看着网上不少男同胞抱怨陪老婆逛街多么多么受罪,我都不以为然,这是在炫耀自己有老婆是吧?可真放倒自己身上我才知道哥们真是错怪你们了,那不叫受罪,只是折磨啊。
一路上张文帆丝毫不觉得累一般这家出来到那家,为了十块钱跟店家能浪费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都有想替她把衣服买下来的冲动。
一上午她都是兴致勃勃的,可难受了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后面慢慢走着,时不时的她还要嘲笑我:“走快点啊,我一个女孩子都不觉得累,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墨迹。”
我哭得心都有了,感情你让我陪你来就是为了有个助手是吧?
好不容易顶到上午,在一家餐馆里我揉着自己酸疼的脚踝冲她说道:“下次你再来买东西别叫我了,我打死你都不会来了?!?
她切了一声说道:“让你跟着我来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了。有多少人想要这个机会我都没给,便宜你了”
跟她接触那么长时间我也明白一个道理斗嘴我是斗不过她的,索性就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她问我:“你来上海有没有事啊,没有事的话咱们一会就回去。”
“当然有,我要去复旦。”
复旦大学创建于1905年,原名复旦公学,是中国人自主创办的第一所高等院校,创始人为中国近代知名?逃衣硐嗖兹涡6杆镏猩?。
我来到复旦大学门口张文帆怕热就自个在一个亭子下面休息,我拿出手机给陈婉清打了个电话,很快她就接了起来,我道:“出来吧,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她十分高兴地问我是真是假,我则神秘兮兮道:“你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然我等着便挂断了电话,我一想,来看这丫头什么也不带也说不过去,不过我也真不知道送点什么这时我已经看到她了,她还冲我招手,我一急之下就从旁边的花从中摘下一朵花,看她跑到我身边递给她说道:“给,我特地从昆山带过来的。高兴吧?”
她笑了笑接过花说道:“你呀,还是这个样子。”
是啊,我还是这个样子,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反观她,短头发变成了长发变瘦了,也不是那硕大的校服,穿衣品味也变了,整个人说不出的漂亮。
“别来无恙”我张开双臂笑着对她说道。
她也一把扑进我的怀里楠楠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我好想你知不知道。”
我摸着她的头也想起高考过后觉得愧疚跟她断了联系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小别胜新婚说的就是我俩,一路上说不完的话,她拉着我的手就要请我吃饭,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不过看她兴奋地样子没好意思负了她的意思就任由她拉着我向一个餐馆进去。
“小陈,来了啊,这位就是你常提起的男朋友吧?”餐馆的老板看我们两个进来,对陈婉清说道。
她也十分愉悦的回道:“是啊,怎么样,是不是跟我口中的一模一样。”
老板笑呵呵的说几句小伙子真精神便去给我们张罗饭菜。
“哎,你看你后面那个女孩一直盯着我们什么意思啊?”正在跟我说话的陈婉清冲着我身后问道。
女孩?我转过头看去,正好看到了张文帆。她对我笑了笑,我尴尬起来,忘了这个小妞了,见到陈婉清太高兴,忘了还在亭子里乘凉的张文帆了。
我对陈婉清说道:“她是我一个?拢凑饫镉惺拢盟陈贰!?
她听我这么说便要去请她过来坐坐,我拉着她的手说道:“哎呀,别接啊,咱们两个多长时间才见一次面,好好聊会不行啊?”
“那她怎么办?”她看着我说道。
我心想,索性心狠一些,断了那丫头的念想便对陈婉清道:“不用管她,咱们吃咱们自己的。”
陈婉清虽然不情愿不过还是遵循了我的意见。
我跟她说了我在西安市遇到的搞笑事,她听得津津有味。又听我说我家里除了变故?难劭艟谷?湿润?恕?她冲我说道:“好像时间过得快点,让我快点长大,我就可以为你分担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心头暖洋洋的,这段日子受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笑嘻嘻的说道:“你过哥哥那又那么脆弱,你只管收拾的漂漂亮亮准备嫁给我就行了。”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过得非常快,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想起回昆山需要耗费些时间便与她告辞。
路上张文帆一直没说话,我想着今天陈婉清临走前亲了我一口,摸着右脸傻笑起来,张文帆忍不住了开口道:“把你那二货德行收一收,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我也反驳道:“收什么收,这样多好。”
张文帆一时没了话语,一直到下车前没在说过一句话。
下车后,她随手把东西向我一丢说道:“给我提回去,我就不计较你见色忘友。”
想起今天的确是把她凉在一遍我也很自然而然的给她提着东西。
快到家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赵启打来的。我接住说道:“喂,赵哥啊,有什么事吗?”
赵启急切的声音传来:尚过,你在哪,赶快来冰杰家,他出事了。“
何冰杰出事了?脑子轰的一下炸了,想都没想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张文帆没有理会身后张文帆叫我的声音,打了个出租车便往何冰杰家赶去。
我推开门进去后,发现王静,还有何冰杰的女朋友都在,王静在沙发上安慰着那个女人,我向王静问道:“静姐,赵哥呢?”
赵启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尚兄弟,我在这,你进来吧。”
我循声走了进去,发现卧室里不止赵启一个人还有医生护士都在,一方面感叹着有钱人家的奢华生?睿槐呦虼餐纷呷ァ?
看到床上昏迷着的何冰杰头都大了,昨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个样子了?
我向赵启走去,问道:“赵哥,这是怎么回事?”
赵启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接到阿清的电话就赶来了,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阿清估计就是何冰杰女朋友的名字了,看着昏迷着的何冰杰没有一丝中瘾症的情况我也不禁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