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乔帮我解绳子的时候,一阵钟表声传入我耳朵里,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手上的手表,但是仔细一听,不只是我的手表再响,还有另外的钟表声。
突然,我脑子里嗡的炸响,该不会汪金虎在车里装的是定时炸弹!想到这我心中不禁焦急起来,赶紧对小乔说道:“小乔,你下车去找一块锋利的石头,用石头把绳子割断。”
小乔点点头,打开车门走下车去,没一会便找来了一块锋利的石头。
“把石头给我,我自己可以割,你到路口去看着,要是汪金虎回来就赶紧通知我!”我这是把小乔支开,因为不知道车里的炸弹会在什么时候爆炸,我不想她受到伤害!
小乔并没有反驳,应该没有明白我心里想的意思,乖乖地朝路口走去。
人越紧张,手脚越不灵活,感觉这绳子一层裹一层,一根接一根,割起来费力不说,还十分的缓慢。
滴答滴答的时钟声就像是催命符一般,不停地在耳边响动,让人十分的烦躁!
也顾不上割到手指皮以及摩擦的热量烧手,一心只想着赶紧把绳子割断,害怕车内的炸弹随时会被引爆!
就在我即将割断绳子的时候,车里突然传出一道刺耳的嗡鸣声,我脑子一热,顾不得想别的,朝着门外便飞窜而去。
只听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热浪接踵而至,感觉像被一台汽车撞倒一般,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整个人眼前一花,被气浪掀飞进了不远处的水沟里。
落在水坑里,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一口老血从喉咙里冒了出来,感觉五脏六腑的移位了似的,后背更是火辣辣的疼,强烈的灼烧感传进了心窝子里!
溪水浇在身上,激出一阵阵的白雾,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模糊的看到小乔从远处正朝着我跑来,看着她没事我心里算是好受些。
小乔来到我身边,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嘴里说什么我并听不见,但是她的表情却一目了然,煞白的脸蛋,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里落下。
我努力的伸着手过去,将她快流到嘴边的鼻涕泡抹点,用沙哑的嗓子说:“放心,我没事。”
此时,大雷等人也从小路口跑了过来,汪金虎已经被五花大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肯定之前被他们暴揍了一顿。
大雷等人看到爆炸的车辆后,大步朝我奔来,小乔算是安全了,我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放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身上裹满了纱布,就跟埃及的木乃伊似的,只露着头部分,脖子都被裹得好好的。
小乔见我醒来,赶紧对一旁的大雷道:“快叫医生,云飞醒来了。”
大雷走后,小乔走到我身旁,不过却不敢碰我,躬着身子离我近近的问:“云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耳朵算是没聋,能听得见声音,我声音还是十分沙哑地回答:“没事,放心吧。”
不一会,几名医生从门外走了进来,随后对我做了一番检查,足足用了三十多分钟。
其中的那个秃头医生说道:“已经脱离危险了,接下来我们会用最好的进口药,争取不在身上留下伤疤。”
小乔感谢地将医生送走,回到床边继续安静地守护着我。
大雷走到床边说:“龙哥,汪金龙现在关在薛府,要不咱把他给。”说罢他还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一时有些犹豫,汪家可能就剩他一人了,要是杀了他,算是彻底绝了他汪家的后,可是不杀他吧,他就是一颗埋在我身边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对我下手。
不过我打心底不是个好杀之人,于是对大雷道:“先留他些时日,过些时候再看看他的表现。”
和大雷谈了一番之后,习战和山猫走了进来,山猫一脸忏愧地说:“小龙,这事都是我引起的,把你害成这样…”
不等山猫说完,我打断他的话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汪金虎本就和我有仇,怪不得谁,都是因果。”
习战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盒子说:“这枚奖章是国家对你上次任务的表彰,至于奖金已经打你存折里了,抽空的时候去查一下。”
看着那枚亮黄色的奖章,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缓了好一会之后开口说:“感谢国家。”
习战将奖章递给小乔,然后又对我说道:“本来这次打算叫你一起出任务的,但是现在看来只有我们去了,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微微点头,示意让他继续说,不过我心里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习战有些难为地开口道:“我们想调张狂和赵大雷同志去帮忙出一下这个任务。”
习战人不错,但这得看大雷和狂叔,我可不能替他们做决定,于是对他说道:“我们是兄弟,并不是上下属,所以这事你得征求他们的意见。”
习战看向大雷道:“大雷,我知道你祖辈的事迹,可能会对我们有抵触,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先有国再有家,药方是国家不容有失的国宝,所以恳请你能帮这个忙。”
大雷想了一会,点点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而且当时国家也给了抚恤金,对我家也是该补贴的补贴,该关照的关照,这一趟我陪你去。”
这时狂叔也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和习战一番交谈之后,也应下了这次任务。
我小声地对习战道:“他们都是我兄弟,你把他们带出去,也得把它们完整的带回来,这次要去哪里?”
习战看了看四周,随后附到我耳边小声告诉我此次要去的地方。
我听得皱眉,这次去的地方危险不次于罗王陵,也是一处十分神秘的地带,那地方在国内国际都很著名,人们习惯性地将它称为——死亡谷!
“你们有把握吗?”我心里十分不放心,毕竟罗王陵里面我们是见识过的,可以说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