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摇摇头说:“它们都死了,我有仇恨也没有什么用,毕竟我斗不过你们两人,只想保住我自己的命,只要有命在,我以后还会生出更多的子子孙孙,不是吗?”
换着人是这么个思想,我倒是没觉得什么,但是这黄皮子能这么想,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有一句俗语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黄皮子天生的性格就是有仇必报,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抛下这么个大仇。
为了要看看这黄皮子再打什么鬼主意,我顺着黄皮子的意思走,开口说道:“成,就按照你说的,咱们开始吧。”
眼前的三只黄皮子可以说除了一样是黄皮子,容貌形态没有一点像的。
第一只黄皮子就是我之前所看到的那只黄毛黄皮子,看起来十分的狡诈,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第二只黄皮子则是完全不一样,白色的皮毛,没有一丝杂色,要说不一样颜色的只有那六根尝尝的银色胡须,嘴巴也没有那黄色黄皮子要长,看起来慈祥悦目,真有几分黄大仙的韵味。
而那第三只黄皮子则是全身黝黑,个头也没有前两只那么大,胡须是淡黄色的,嘴巴突突的不说还向下弯。
用我的话来说,眼前的三位分别是黄皮子、白皮子、黑皮子,至于哪一只才是真的老黄皮子,这我还真分不出来。
其实我早就明白,这是一个我不可能赌赢的赌注,因为不论我猜哪一只,这老黄皮子都会说我猜错了,然后让我离开,这三只黄皮子很可能都不是真的,都是藏在暗处的黄皮子精幻化出来的。
我指着中间的白皮子,很随便的说:“这只应该是真的。”
我等着黄皮子告诉我,说我猜错了,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黄皮子和黑皮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着我猜的那只白皮子,它慈祥地想着说:“恭喜,你答对了。”
我令我不知所措,难道这黄皮子真的是和我在打赌?这不可能吧,它完全可以百分百赢的,真不知道这老黄皮子在想些什么。
“走吧,我带你取走洞中的宝贝,希望你们遵守诺言,拿到宝贝后迅速离去,别做背后捅刀子的事。”白色黄皮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心里想笑,没想到这老黄皮子居然还知道背后捅刀子的事,也不知道这黄皮子以前是不是被人暗算过,所以才知道这么一招。
我点点头说:“好,我只要取走墓中的一件东西,随后便会离去,不会伤害你一根寒毛,也不会动古墓中的其他东西。”
白色黄皮子看了我几眼,冒失想看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心里自然还没有完全相信这只黄皮子,不过我还是希望它是和我真赌,让我取走白狐玉佩,我也不想伤害它,毕竟能成精的黄鼠狼,这年头已经很少见了。
不过我可没有菩萨心肠,要是这老黄皮子中途打什么鬼主意,那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看了我一会之后,黄皮子对我说:“不叫上你朋友一起吗?”
我摇摇头道:“不用,我去取了白狐玉佩自然会和他一起离去。”
现在可不敢和大雷待在一起,两人身上都有致命的武器,随时都会把对方送下地狱,我可不会中老黄皮子的道。
老黄皮子听后点点点头说:“好吧,跟我来吧。”
我跟着老黄皮子向前走去,表面上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我的耳朵一点也没放松,正注意着听洞里发出的一切声音。
果然不出我所料,眼前的这只白色黄皮子果然不是真的,因为它走动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要说它和猫走路一样不会发出声音,但走过的地方至少会有脚印吧,可是我却一个脚印都没有看到,如此说来,这只黄皮子肯定是假的。
我注意着听周围的动静,希望能听到黄皮子真身所在的位置,然而一路上我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走了大概十二个Z字形拐口之后,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稍微大点的洞,不过也没多大,长宽也就五六米。
这应该就是这座古墓的墓室,因为洞中停放着一具白玉石棺,正是藏放白狐玉佩的地方。
老黄皮子指着石棺说:“这里面没多少东西,要什么你自己拿吧。”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益阳,于是从白狐的侧边擦肩走向石棺。
拿出背包里的小钉锤,找到狐首人身石雕的位置,我便开始动手,没几下管壁被敲开,露出了里面的黑瞎子。
就在我正准备伸手拿黑瞎子的时候,不锈钢小钉锤上面反射出一个黄影,那黄影正朝着我的后背袭来!
我心一惊,看来真正的老黄皮子终于出手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不急于取黑瞎子,抡起小钉锤一个侧身便朝着身后的黄影砸去。
我突然的攻击,这黄皮子一定防备都没有,肯定以为我已经被财宝迷惑,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我给杀掉。
一锤子正好敲在黄皮子的小脑袋上,砰的一声,这黄皮子就被我开了瓢,脑饺子混着血液飙了出来,场面极其的恶心。
黄皮子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先是得意,然后是惊讶,然后是害怕,再是绝望,现在已经是一脸死灰之色。
黄皮子被我开了瓢之后,身体还飞出去了五六米种种地砸在石壁上,再反弹在地上,随后一动不动,看来已经死透了。
我冷哼一声,心里暗道,再厉害再成精,你丫就是一个动物,和人斗还是不够格。
拿出黑匣子,我赶紧打开检查,看到里面躺着一块洁白的白狐玉佩,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手里又多了一份筹码。
我将黑瞎子合上放回包里,随后大踏步往回走,等和大雷会和之后再一起找出去的路,毕竟现在黄皮子已经被除了,两人走一块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担惊受怕。
再数了一遍,还是十二个Z形弯道,等走到洞口的时候,大雷正焦急地在原地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