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黄皮子是不是学过心理学,旁敲侧击,还特别有毅力,就像用它的三寸不烂之舌将我们给弄死,可我和大雷的兄弟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能搞定的。
大雷没好气地说:“得叻,黄皮子大爷,你还是别白费口舌了,有这闲工夫,你还不如告诉我们怎么出去,我们走了你自然就会安全,不是吗?”
黄皮子气得在原地直跺脚,最后气急败坏地骂道:“哼,就算现在你们不死,你们也坚持不了多久,我就静静地看着,等你们的食物和水都用完了看你们怎么活!”
大雷像个无赖一样说:“谁怕谁,我们怎么说身上还带着食物和水源,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能坚持得过我们吗?老子不信你不出去,我们现在就去洞口堵着,别以为我不知道,进口就是古墓唯一的出口!”
大雷话音刚落,那黄皮子一脸惊讶地说:“你们怎么知道的!”
话敢刚说出口,它赶紧伸出两个爪子捂住嘴,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大雷哈哈一笑道:“我就是随便猜猜,没想到你居然说出来了,你这智商简直连村里的土狗都不如。”
黄皮子被这么一嘲讽,更加的难受了,气得吹胡子瞪眼地说:“哼,那我们就比一比谁先熬到最后,反正我现在处于的位置也不愁吃喝!”
不愁吃喝?这话在我脑子里特意转动了几遍,从这句话中分析,这老黄皮子现在应该处于一个不小的空间里,而且那里面还有足够的水源和食物。
来到主墓室,我和大雷仔细地检查了一边,再没有别的出路,这黄皮子会躲在哪里?
突然,我看着这石棺,心里有了目标,整个石洞中,要说能躲藏而且备食物和水的地方,这石棺恐怕再适合不过!
我拿出钉锤敲了敲,问大雷道:“大雷,你想不想看这石棺中装着什么宝贝?”
大雷看着石棺点点头说:“想,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做,咱们打开这石棺看看,不过这里面会不会有大粽子,要是有大粽子那可就麻烦了。”
我看向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黄皮子说:“你说这里面有没有大粽子?”
黄皮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说:“这还用问吗?里面有一只血尸,你们打开正好。”
典型的此地无,这只老黄皮子也是够了,前面还有两把刷子,可现在处于危险之中,它却已经大乱阵脚。
我对大雷吆喝道:“大雷,咱们开棺,今儿倒是要看看,是这石棺中的血尸厉害,还是咱们在西藏遇到的那只厉害。”
大雷有些诧异:“龙哥,咱们真开啊?”
我十分肯定地说:“开!不就是一只血尸吗?”
那黄皮子着急了,挥舞着爪子说:“助手,我告诉你们出去的方法!”
大雷诧异地回头看着黄皮子,顿了顿之后明白了我开棺的缘由,坏笑着对那黄皮子说:“哈哈,没想到你居然藏在石棺之中,不仅占据了别人的墓穴,还占据了别人的棺材,真是厉害啊!”
黄皮子眼看自己的藏身之所已经被点破,焦急地跪在地上说:“二位爷爷饶命啊,我这就告诉你们出去的方法,求放过我一命,三百年可不是好过来的啊。”
没想到这黄皮子居然已经有三百岁,看来真是人老成精,我还真好奇三百年的黄皮子能长成什么样,于是对大雷说道:“开棺!”
本以为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够将石棺给打开,可谁知我和大雷只是微微用力,便将棺盖推动,露出了躲在里面的黄皮子。
本以为三百年的黄皮子精会多多少少有些道骨仙风的范儿,谁知道完全背道而驰,这货真丑!有的地方已经掉了毛,邹巴巴的纹路,而没有掉毛的地方也没有好看到哪儿去,毛色枯暗无光,至于五官和一般的黄皮子并没有什么两样。
这老黄皮子虽然丑但是十分胖,棺材一端还摆放着两盆水和一些果子和老鼠,应该是它的子子孙孙或者同类为其准备的,这家伙的地位在这一片黄鼠狼的眼里应该是十分重要的地位。
这老黄皮子两只眼睛暗淡无光,应该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看它这样子,我真有些不忍心下手,于是让大雷把棺盖合上。
我看向一旁死寂一般的黄皮子说:“告诉我们出去的办法,我们不仅不杀你,还会将洞口那里还没死的黄皮子给放了,免得你最后饿死在这石棺之中。”
黄皮子燃气了生的希望,黑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不杀我吗?”
我点点头说:“不说你这三百年活过来不容易,而且你那身干瘪的皮毛,拿出去没人卖,至于肉更没人能提起兴趣。”
黄皮子点点头说:“谢谢,出去的办法就是倒着走十二圈。”
听到这话,我和大雷两人都呆了,感觉自己就是个傻逼,这么简单的事情,两人之前居然没有想到!
我和大雷两人一语不发地朝洞口走去,那黄皮子也在我们身后跟着,走到最后的拐角处的时候,它说道:“我只能走到这里了,谢谢你们不杀我。”
我转头看了黄皮子一眼,感叹一声说:“且过且珍惜吧,让你的小黄皮子注意,别被人再发现进洞的方法了,我们会放过你,别人会不会那可说不定。”
说罢,我和大雷走向洞口,来到洞口我两没有急于去试方法可不可用,而是将还活着的黄皮子给放了,至于没死的我们还得带上,毕竟丢在这里也是浪费。
处理完这一切之后,我和大雷在出口开始倒着转圈,道第十二圈的时候,洞口终于发生了变化,露出了外面照进来的太阳,我们在里面已经过了一夜。
走出洞口,感觉到阳光照在身上,这种感觉真不错,暗无天日的底下日子真是太难熬,太憋屈了。
大雷说道:“这世界弱肉强食的道理永远都变不了啦,想想这帮黄皮子还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