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曾听爷爷讲过一个鬼故事。故事里提到过一种鬼。这种鬼,死后喜欢藏身在墙壁里。而且对血液情有独钟,吸食血液后,躲在墙壁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会躲在墙壁里,将吸食的鲜血会慢慢地吐出来。起先是一滴一滴的渗出来,后来会直接喷出来。而对人来说,看到的就是墙壁在流血了。
这种鬼,在道上则是被称为藏在墙壁里的吸血鬼。这类鬼要么是因为事故导致的大出血而死亡,要么是得了卟啉症而死亡的。对于血液有一种天然的稀缺感,所以即使死后化为鬼,它们也会想方设法的吸取血液,才能使自己感到舒服。
听完我的叙述,欧阳宛儿点了点头,道:“小远说的没错,所以造成0801寝室卫生间和1001寝室卫生间的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这种藏在墙壁里的吸血鬼造成的。”
方力的眼睛亮了亮,说:“那有没有可能,杀人的就是这种藏在墙壁里的吸血鬼?”
我说:“决不可能。杀人者,肯定另有其人。”
于和问道:“为什么?”
我说:“这种吸血鬼虽然对于血液极为渴望。但是它们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它们非常害怕活人,也非常害怕活人生活的环境。这就是它们为什么喜欢藏身在阴暗的墙壁里。因为只有墙壁里阴暗潮湿的环境才能给与它们一种特殊的安全感。”
欧阳宛儿看了我一眼,随即望向众人,插口道:“邢远说的没错。所以目前的这种情况只能解释死者内脏破裂,导致大出血,为什么现场却一丝血迹都没有的情况。对于,杀人的到底是人还是鬼祟,这一点还不能确定。”
方力叹出一口气来,道:“至少这一点疑问我们已经解决了。”
欧阳宛儿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去见见那个陈亮了。”
于和说:“可是陈亮已经疯了。”
我看了一眼欧阳宛儿,看她一脸自信的样子,很是漂亮。于是我望向众人说:“这一点,可难不住欧阳老师。”
方力露出一丝的好奇,看着欧阳宛儿问道:“哦?从已经疯了的人的口中你都能问出东西来?”
欧阳宛儿点了点头。
我看向方力,问他:“方队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梦术师这个名词?”
方力说道:“我经手过许多奇异的案件,其中不乏也有过请一些奇人异士相助,梦术师这个名词很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到底是做什么的。”
一旁耐不住性子的于和,早就好奇的不得了了,当下就是叫道:“哎呀,小学弟,你快说说,这梦术师到底是什么啊?”
我见再卖关子下去,就有可能引起公愤,因为林雨,唐桃美丽的眼睛中同样闪烁着光彩,我知道她们的好奇心理,绝对不亚于于和,当下清了清嗓子,说道:“所谓的梦术师,其实是一个奇特的职业。如果你想当一个合格的梦术师,那就一定别梦到樱花。当然你如果想成为一个高级的梦术师,就一定要梦到捕梦鸟。一个合格的梦术师可以编制出来一个美好的梦。在梦里的世界,梦术师就是上帝,他可以知道一切自己想知道的。而高级梦术师,他可以编织出,世界上最完美的梦,并且完全可以让入梦者,永远陶醉其中。”
听完我的叙述,林雨和唐桃这两个美人儿那美丽的而又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流光溢彩。作为女人,显然她们渴望成为这种可以编织出美梦的梦术师。
我望向欧阳宛儿,神秘的说道:“所以,我想欧阳老师应该是一个梦术师。因为只有梦术师,才有可能从一个疯子的口中,得到我们想要知道的真相。”
听见我的话。林雨,唐桃,于和,方力,李华等人立即就是一脸崇拜的望向欧阳宛儿。
欧阳宛儿淡淡的一笑,这是我首次看到她冰霜般严肃的表情上带起的一抹微笑。不得不说,欧阳宛儿笑起来,真的很美。就仿若是阳春三月的微风一般。给人一种舒适,一种情不自禁。
但是这一丝笑容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她的脸上再度换上了冰霜般的冷酷。
她说:“邢远说的没错,我就是梦术师,而且还是梦到捕梦鸟的高级梦术师。”
听到欧阳宛儿的话,我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头晕目眩了起来。高级梦术师?我没听错吧。欧阳老师竟然是高级梦术师。别人或许不知道高级梦术师和一般的梦术师的差距在哪里?但是我知道。高级梦术师,那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存在。也就是说,一万个梦术师里,才有可能有一个梦术师。而梦术师对于平常人来说同样是万里挑一的。所以,一个高级梦术师,对于常人来说那就是亿里挑一。
盗门也有成为梦术师的类似记载,小时候爷爷也曾教我成为一名梦术师,可惜的是,还没开始,我就梦到了樱花,所以我一辈子都没有可能成为梦术师了。
所以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成为一名合格的梦术师是多么的艰难。更何况成为亿里挑一的高级梦术师。
我以为欧阳宛儿只是一般的梦术师,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一个高级梦术师。我看着她,美丽的容貌下,是那样的一副不可思议。她不仅拥有极强的道术,竟然还是高级梦术师。
我原以为,我已经很了解她了。但是越深入,我就越发现,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欧阳宛儿,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神秘。
我心里感叹。
林雨等人也是一脸惊骇的望着欧阳宛儿,眼中的不可思议已经去到了极致。
欧阳宛儿出声打破了宁静:“都傻愣着干什么,正事儿重要。唐桃你和方队长他们对现场再进行一下仔细的勘察。邢远跟我去第一精神病院,去会会那个陈亮。”
很快,她就把一切分配好了。我认为,她这样做,好像是有意支开别人,有话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