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马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李健吓了一跳,跳到了马和的身边,看着马和。马和的脸色恢复了不少,眼睛也不再血红。睁开眼睛看着李健:“我怎么了?”
李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马和。把马和扶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你昏倒了。”
说着拉起马和的胳膊,上面的鬼头图案,已经模糊不清了,又变成了一片黑色的印记。
车田千代关切的问到:“怎么样?觉怎么样?”
马和揉了揉脖子,说道:“脖子下面有点疼,身上没有劲。我到底怎么了?”
李健把刚才的事情,对马和说了一遍。马和不敢相信:“不会吧,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我只是记得下午的时候,我们还在客房中,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楚了。”
这时候,马和又瞥到了一边的尸骸,一下子站了起来。几个人吓了一跳。李健挡住了马和:“你又要干什么?”
马和说道:“你看看,那尸骸怎么在发光。”
几个人都像尸骸看去,仔细看来真的像马和说的那样,那副尸骸在幽幽的发着光芒。几个人都愣住了。李健小声的说道:“这里面越来越神了,难道这尸骸还要诈尸不成。扎西大师,你有没有什么符咒,给他贴上。”
扎西没好气的说道:“我哪有什么符咒。再说他都这幅摸样了,还诈什么尸?”
马和走到了那副尸骸的边上,仔细地看着。李健不放心,紧紧的跟着马和。这时候,平措带着德吉仁波切跑了进来,看见马和还蹲在尸骸的身边,平措,看了看扎西,扎西赶紧说道:“马和已经清醒了。”
德吉仁波切赶到了马和的身边,看了看马和。看着德吉仁波切,两个人对视了一阵。马和突然站了起来,脸上又变成了惨白,眼睛又变成了血红,四个獠牙由出现了。
恶狠狠的对着德吉仁波切。几个人一见不好,就要上前抱住马和,可是德吉仁波切却挥手制止了几个人,而是把一只手放在了马和的头上。口中念动着什么。
原本狂暴?穆砗停ソサ陌簿蚕吕础Q壑械暮焐ソネ巳ァ?
眼光也不再凶狠,而是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口中的獠牙也不见了。
德吉仁波切越念越快,突然间整个洞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到处都是金色的光芒。
几个人齐齐回头,那金色的光芒正是在另一边的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上发出来的。几个人知道,一定是和昨天一样,月光照在了业镜上,业镜的光又照到玛哈嘎拉大护法的身上。
在闪亮的金光之下,德吉仁波切?哪罹嚼丛酱螅氐丛?整个的洞中?巧?音?砗瘢榱粒孟裥〈缸樱幌孪碌那迷诩父鋈说男纳稀?
扎西,车田千代也跟着念了起来。李建和平错的心中也升起一种殊胜的感觉,虽然不会念,可是心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
马和又恢复了正常,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德吉仁波切的念经声,也随之停止了。
车田千代和李健一边一个扑到了马和的身边,车田千代关切的问到:“马和君,你怎么样?”
马和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好像还没有出离刚才的境遇。
扎西来到德吉仁波切的身边,问道:“德吉仁波切您已开始念的是什么经文呢?”
德吉仁波切苦笑了一声:“是我在找灵密洞的地址,翻阅读寺内留下的典籍的时候,找到的一个伏魔咒。”
扎西追问道:“哦?谁留下的?”
德吉仁波切说道:“应该是丹增活佛留下的吧。这个咒语之前我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是在画着灵密洞位置的地图的那张纸上面写着的。”
扎西一愣:“你说那张地图不是您画的?”
德吉仁波切摇了摇头:“怎么不是我画的,就是我画的。不过我是照着丹增活佛留下的那张纸上的地图画的,还是把纸覆在上面,描下来的呢。一点都不差。”
扎西松了口气:“也就是说,这张地图还有那个咒语是在一张丹增活佛留下的纸上面的喽?”
德吉?什ㄇ械懔说阃罚骸八轮杏泄婢氐模轮械牡浼荒芩姹闳猛馊丝矗膊荒芏В蔚乃轮饕涸鹑蔚摹K圆荒馨训ぴ龌罘鹆粝碌哪钦牛忝恰N揖兔枇艘徽鸥忝恰2还厦娴姆е洌颐挥忻韪忝恰R蛭笔蔽乙裁蛔⒁猓罄吹氖焙颍也抛⒁獾侥鞘且桓鲋溆铮欠е洹!?
扎西点了点头。这时候,马和站了起来,眼中已经恢复了灵气。一把拉住了德吉仁波切:“谢谢你,德吉仁波切。谢谢你救了我。我刚才觉得脑子很乱,一下子就懵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想发狂。”
德吉仁波切笑了笑:“没有什么,应该?摹?蠢凑饫镎娴挠行┦裁础K淙徊皇枪砥峙乱膊患虻ァ2蝗坏ぴ龌罘鸩换崃粝抡庋姆е洹!?
马和愧疚的说道:“德吉仁波切,您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是在对不起,下午的时候,我还在怀疑您。我……”
德吉仁波切摆了摆手:“别这样说,?凳祷埃乙蚕胝业骄抛橥K晕乙欢ɑ嶂С帜忝恰N蚁氲ぴ龌罘鹨蚕M忝钦业骄抛橥俏颐遣卮鸾痰谋Α2还衷谌肥岛苊悦#挥惺裁粗苯拥南咚鳌K裕抑荒芫×刻?供我知道的资料。其实我也知?溃皇瞧窘枘?么简单的??个地图,就要你们找到那么隐秘的灵密洞。确实是很难,真的有点像开玩笑。可是我只知道这么多。”
马和还要说些什么,洞中又吹起微风,又带着青草的香气。
马和愣了一下,好像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径直向上次找到的那个吹进风的佛龛走去。马和拿出手电,向里面照去。
李健一见,也拿着手电跟了过去:“和和,昨晚上不是都看过了,出了一个通风什么都没有吗?”
马和并没有说话,拿过了李健的手电,也照向了里面。
扎西对德吉仁波切说道:“德吉仁波切,马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德吉仁波切说道:“这里还是很神奇的。我想和那个业镜有关系。我像是昨天他被业镜找过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扎西皱了皱眉头说道:“刚才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恢复呢?”
德吉仁波切看着还在佛龛哪里照来照去的马和,住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李建大声地叫了起来:“和和,你要干什么?”
几个人听到了,都跑了过去。只见马和上半身都钻进佛龛之中。李建在一边拍着马和的后腰,在叫着,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车田千代赶了过去:“马和君,你在干什么?”
马和在里面说着什么,可是含糊不清,其他的人根本就听不到。又帮不上忙,只好在外面看着马和干着急。
马的在里面鼓捣了一阵,一股灰尘从里面喷了出来,伴随着一阵马和剧烈的咳嗽声。李健赶紧抓住马和的裤带,硬把马和拉了出来。
只见马和满脸的灰尘,还在不断的咳嗽着,可是黑黑的脸上,还?锹蹲沤喟椎难莱荩茄樱置髟谛Α?
几个人也被马和的样子逗乐了。都笑了起来。马和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晃了晃里另一只手。
几个人看见在马和的另一只手中,有着一个小包。李健问道:“那是什么啊?”
马和一脸的黑灰,可是难掩笑容,兴奋地说道:“你们看,我就知道这里不简单,终于让我找到了些东西。”
几个人围了过去,扎西拿过了马和手中的小包。车田千代拿着手巾帮着马和擦着脸上的灰尘。扎西看了看手上的小包,那是一个个牛皮包着的小包,掂了掂,小包并不重。扎西请开了外面包裹着的牛皮,露出里面的一个黄布小包。
扎西看了看剥下来的牛皮,确认上面没有什么东西。才又打开了黄布包。里面竟然是一个柔软。雪白的羊皮卷。
扎西轻轻地展开了羊皮卷。上面是红色的字迹。可是扎西不认识那写字,因为上面写的是梵文和藏文。
德吉仁波切看着那个羊皮卷上的梵文,把手伸向扎西。扎西把羊皮卷递给了德吉仁波切。
德吉仁波切借着手电的光,仔细的看了起来。几个人都不做声,看着德吉仁波切,一时间洞中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似乎凝固了,连平时很多话的李健也不做声。都默默的看着德吉仁波切。
终于,德吉仁波切嘴巴翁动了一下,声音好像从一个干涸很久的土地上发出来的,嘶哑而干裂,两只拿着羊皮卷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这,这,这是丹增活佛留下来的。”
几个人都没有觉得惊讶,马和问道:“上面写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