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阳光明媚,天空碧蓝,玉梦和庄如画站在楼上一边观景一边下棋,庄如画的围棋技艺可与夫君伊泽持平,不想,却连输玉梦三盘,而且下不到十步,弄得她观景兴致全无。
玉梦低声细语的问,又像在自语:“玉梦,是不是该让着些妈妈呢?”
庄如画婉尔笑道:“女儿这么厉害,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玉梦明明感到妈妈胸中有闷气,无法化解。”玉梦一愣,她本是与那草丛中一青蛇说话,不想被妈妈听到
“妈妈,可看得到西南方向那大山?”玉梦兴致勃然的指着远处一大山问庄如画
庄如画起身观望,心中想起伊泽在商场上的一些事情,心情更加沮丧:“隐约能看到。”
“妈妈你肯定不知道,那昆仑山确实是天帝下界的都邑,再往西二百里是长留山,是白帝少昊的居住地。”玉梦仰起精致的小脸,无比认真的说
庄如画又是一愣,脑子里一片空白,两眼发直看着远方那若有若的山脉,重复一遍玉梦的话,感觉还不如回到以前的玉梦,那时候虽然不会说话,起码思维等天真和自己生活在一个世界,现在完全不像在一个世界:“天帝都邑?”
玉梦没有意识到,自己非同常人,在她看来的真实乐趣,在常人眼里却不可思议,荒诞离奇。庄如画的反应,更是让玉梦感觉无辜委屈,悠悠失落道:“妈妈不相信我说的话?要怎么样才相信玉梦的话?那昆仑山还生长一种沙棠树,其形状像的棠梨树,开的是黄色花朵,结的红色果实,味道像李子而无核,有命之人食之,可以用来辟水,落入水中能使人漂浮不沉。”
“相信。”庄如画伸手温柔的触摸女儿的头,内心复杂的看着眼前那片碧波荡漾的莲池
“可在妈妈的心里,仍不相信方才玉梦所说之话。”玉梦拿开庄如画的手,扭身走亭阁栏边,未等庄如画反应过来,她已纵身一跃而下
“快!快!快——”庄如画吓得面无血色,六神无主,女儿玉梦不懂水性,几个佣人小跑过来,几个保镖也往这个方向飞奔来,接二连三往水里跳,不想,玉梦用力扎下后又浮上来,犹如一片浮木,落入水中瞬间又浮出水面,仰面看着众人和庄如画。
庄如画稍愣片刻,猛然惊悟,玉梦是在证实,她方才所说的话,这个意思就是玉梦曾吃过那昆仑山的沙棠果?
毕竟有贴身佣人在楼下,从落水到被救,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待庄如画回过神,一保镖已迅速游向玉梦,将她抱上岸。
玉梦本想说什么,庄如画已吩咐佣人,将她立刻搀回卧房换身干的衣服。
“妈妈仍不相信玉梦所说?心里到底为什么闷闷不乐?”玉梦转身,满脸的伤感,不见常有童真
“妈妈累了。”庄如画没有抬头看女儿,伊泽常年在外经商,她内心只期盼,能像常人一样过舒坦的日子,她仍在想那‘沙棠’之果,若换作平常,双核或无核之果是不能食的,食之害人,玉梦怎么会吃到昆仑山的‘沙棠’,难道是那些奇怪的鸟叨来的
只是,朗如画没想过,女儿玉梦能感应到她内心所想,此刻,伤心程绝望,为什么自己妈妈不能接受这些事情,对自己说的话质疑,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一直到伊泽回来,庄如画满脸愁容告诉今天发生的事情,伊泽又把凌松转告的那些话重复一次,庄如画陷入沉思,闷闷不乐,伊泽非常高兴,甚至引以为傲。
“你们女人不是应该喜欢这些吗?稀奇八卦的事情,现在年轻都喜欢追求玄幻的,怎么反倒闷闷不乐?”伊泽有些想不通庄如画的反应
“不一样,这几年玉梦病的时候,我只希望一家人安康,很难保证这种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意外发生?”庄如画确实有些忧虑
“放心,有我在,这些都是福报大才能有的,在我们能努力保护的范围之内,尽力而为,很多事情没办法左右,再说,玉梦还是月哲时亨和徒弟,抽个机会找凌松搭个线,再算算将来的事情,实在要是不行就找她们帮忙,把玉梦恢复成普通人。”伊泽安慰着庄如画
“好,可是我不想和那两个丫头走的太近。”庄如画有些担忧
“不用想太多,一切尽人事听天命,顺其自然就好。”伊泽一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