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带着无限疑问的珀特斯向尼克和吉拉走过去,看到珀特斯走过来的吉拉,此刻向珀特斯跑过来,抱着珀特斯道,“原来你真的没事啊!他们果然没有骗我”此刻的吉拉像是抽泣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珀特斯抚慰着道,“已经没事了。”
看到珀特斯饿尼克向珀特斯走过来道,“珀特斯,你认识这帮人吗?我看不像是赶来救援的军队。”
珀特斯看着左腹已经经过包扎的尼克道,“这些人应该是我们在珍逸楼遇到的那个叫怀特的手下,对了,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尼克一脸愤怒的道,“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群疯子,今日竟让本大爷在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我身上的伤,!当然没有问题,仅仅是擦伤罢了,想要老子的命,再过个几生几世再说吧。”
珀特斯看着如此底气十足而又暴怒的尼克,甚是感到无语道,“对了,今天不是还有一个毕业的晚会的吗?我们倒是去向怀特道一声谢才是。”、
尼克点了点头。珀特斯看了看两旁的挺拔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珀特斯的脸庞,这里的安静祥和,很难想象,刚才是经历了怎样的精心动魄,珀特斯听着被微风吹动下,树叶发出的簌簌的声音,于是对旁边的尼克道,“这里可是我们获得重生一般的地方,我们要不要给这里取一个名字。”
尼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这不是离我们家并不远的废弃了的一截311车道吗?都说,你应该和我一样多出来转转。”
吉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毕竟是值得纪念的地方,我们给它起个名字也没什么事啊。”
尼克一脸的反感道,“要起你们起,我先回去了。”说着尼克便将双手放到头后面,大踏步的回去了。
珀特斯忙追上去道,“我们可不认识这里的路,还要劳烦你啊。”
吉拉这个时候也是追出去道,“我想到了,就叫‘尼特拉’如何。”
这个时候的尼克和珀特斯同时转头看向吉拉,珀特斯道,“这个好名字啊,和‘生还’的读音接近,又加上了我们的三人的名字。”
尼克默然不语大声道,“回去了!”
此刻的骄阳照在这个在某一节就开始失去控制疯长的位列两旁的树林,阴影下是三人此时的欢声笑语。
而这个时候不断前进的两辆黑车里的前边的一辆车里的一个中校军官一样的人道,“少爷,按你的吩咐,已经救至安全的场所。”
只见电话那头传来,“血液样本拿到了吗?”
这个时候的这个中校军官拿着沾着一丝血迹的棉球道,“取到了,按照你的吩咐,是左腕处的血液样本。”
电话那头也是很快传来,“嗯。直接送到,洛奇菲小姐的实验室。”
如今在家里整理后的尼克对还在擦着头发的珀特斯道,“我们车子的寿命还真是短暂,就像是我们的学校生涯一般,就这样到了尽头,你看一下吧,是今天收到的纸质信函。”
珀特斯看到受到的信函道,“终于还是必须要参军了吗?”
尼克静静的看着珀特斯道,“有什么可伤感的,怒还是快一点,别是误了毕业典礼。”
珀特斯道,“这回还真是折腾啊。”
尼克道,“上层为了掩盖,六二七事件的丑闻,才让你这小子也是成功的毕业了。”
珀特斯尴尬的笑笑道,“可以的话,我倒是真的不想要就这样毕业,哦不,你别不高兴,谁愿意就这样死的不清不楚,你说是吧。”
尼克道,“这回我们搭空中专列,应该不会再遇到什么恐怖袭击了吧。“(控制专列,是利用反重力机制,通过标准的航线控制的一种空中的列车,安全等级较高,很少有恐怖分子混进去)
珀特斯此时摇摇头道,“如果是的话,我们就太倒霉了,不过同一个人一天连续发生两起恐怖袭击,那我们倒是有多幸运好是应该说不幸啊。”
在一番的军籍注册,入库,填写保密条例,等等一番繁琐的流程之后,便是在阿尔泰军事学院的大礼堂里举行毕业典礼,先是拉德那个地中海老头一番迂腐陈词之后,便是南怀兰成为首席学员代表整体学员们说一些一成不变的话,到了最后便是一些阿尔泰军事学院的老学员,如今的将军们的致辞,总之一大堆废话之后,便是所谓的宣誓,忠于国家拉,忠于人民啦,忠于自由啦,一些珀特斯自从三岁起就能倒背如流的话。到最后,本来是应该是告别母校,伤情离别,到最后变成是誓师大会一样的东西,甚至是一些过激的学员,已经开始激愤到想要立刻上前线和那帮绿帽拼杀了。
日落西山,很快一片宁静的夜晚便到来,此刻内心稍稍提起兴趣的珀特斯开始向礼堂走去,珀特斯倒不是对着酒会感兴趣,而是关于今天的事情,珀特斯觉得总是有必要问一下比较好。如果真是被怀特所救,起码自己也要道一声谢谢啊。
悠扬的歌声传来,此时踏着淡黄色的地板的未来的军队的支柱的士兵们此刻有的在和本校的女学员,有的在和自己带来的女伴们,踩着悠扬的歌声的节奏开始了这最后的谢幕的仪式。当然大多数的人,还是在这房间的四周,走来走去,遇到好友便相谈甚欢般的聊一些战争啊,经济啊,未来局势的走向啊,当然还有一些就相对来说比较不和其本人的身份了,包括一些上层社会的八卦啊,某个军队高官的花边新闻啊之类的。而此刻的尼克对珀特斯道,“我看到一个朋友,我过去打个招呼,珀特斯,你先自己玩吧。”
珀特斯只是笑笑道,“好啊。”珀特斯不禁心想,谁会喜欢整日沉浸在这些吵吵闹闹的喧哗之中,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安静一点的环境,等到一些重要的人物一一登场之后,应该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吧,趁这段时间还是先找一下怀特在哪里吧。
珀特斯环顾四周,看到此刻在一个角落中喝着自己玻璃杯中的香槟的时候,面露疑难之色,但还是不好发作一般,硬是咽了下去。
此刻的珀特斯快步的走过去道,“怀特,怎么了,香槟有什么问题吗。”
怀特的脸上尚皱着眉道,“仅仅是没什么口感吧了。”
珀特斯不禁心想,不愧是世家的少爷,追求的是实实在在的享受。于是珀特斯便道,“怀特,我能否问一下,你知道今日在珍逸楼发生的事了吗?”
怀特看着眼前的珀特斯道,“差不多吧,有什么问题吗?”说着,怀特拿起旁边的点心吃了起来。
珀特斯道,“只是今天出现了一批黑衣人,作战迅猛,实力堪比最为强悍的尤里卡骑士团,只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支军队的名号。”
怀特看着珀特斯直盯着自己的眼睛道,“你特意来问我,从你的眼神中,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答案的吧。”
珀特斯看到怀特拐着弯的承认,于是对怀特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的身份到底是?”
怀特冷笑一声道,“身份?身份这东西吧?有的时候就像是拖累,我们有的时候不就是活在它的阴影之下吗?”
珀特斯看着此刻有些伤感的怀特道,“可是我们往往要利用这些身份来获得对方的尊重。”
怀特此时有些激动,但还是压抑着道,“自己难道就不可以吗?凭我们自己的努力,难道就不能打造一个完全属于我们的荣誉?”
珀特斯此刻看着眼前衣着立领短袖金边长袍的金发少年道,“这当然可以,但是,居于不同的身份我们所能够做的事情便是不同,就像是士兵,要做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冲锋前阵,安家保国。而统帅呢?就是临阵指挥数万乃至数十,数百万这样的士兵。一个企业家和他的职员又是不一样的,最高评议长又和地区议长的格局也是大有不同。我想说的就是,身份,家族,是随着自己的认知,而对其有不同的看法的。”
怀特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珀特斯道,“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想要将身份作为跳板,可以实现更大的格局,是吗?”
珀特斯道,“可以这么理解。”
怀特此时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对珀特斯道,“如果,现在在你面前,有一个至高无上的权利在你面前,你会想要吗?”说着怀特端详起手中的做工精致的点心。
珀特斯此刻此时却是被怀特问住了,如果回答是要,就与自己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做人的原则相悖。但要是说不想要的话,岂不是自掘坟墓,这场辩论是自己输了吗?而珀特斯对于其他的输赢都可以无所谓,但就是一旦自己开启话茬,就不打算是认输了。
于是珀特斯道,“权利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就像是如今的联盟军和政府军,每个人都想要掌握住至高无上的权利。为了什么呢?想来,也不过是一开始排除异己吧。因此,个人的想法不同,情景不同,就会有不同的做法,我想,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一番大事的话,倒不如依托一个跳板,这样一来,自己便可以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成功。就像是弹簧,只有战胜自己的心理障碍,并将它踩在脚底下并将它为己所用,才能跳的更远。”
怀特道,“你说的话,曾经有人跟我说过,道理上粗俗而又简单,但是意思,却是深远。”
珀特斯道,“我很不明白,你们这些世家子弟的想法,不想要依托父辈,有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权利,那你的父辈是花了一生,甚至是一个家族几辈子的努力才赢得的,怀特,你认为你真的有时间等一辈子就这样过去吗?”
怀特道,“我本以为你和其他的人会有什么不同,看来和我父亲的说客一样,都想要我会家族。”
珀特斯对于此刻翻脸的怀特道,“好吧,我不想要去掺进你们的游戏之中,我只是希望,当权者无过便是有功了,对了,看来的确是您救下我们了,在此谢过,今后有任何事,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忙。”
怀特看着远去的珀特斯道,“你说的没错,有的时候跳板的确可以事半功倍,只是,我完全没有必要依托自家人。”
珀特斯还在担心会不会因为将背影漏给这个大少爷会不会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但在听到怀特的话之后,却是有些不明白,不依托家族,说还把一个普通人当回事呢?别人有凭什么让你一个毛头小子给利用。珀特斯无奈的咬了咬嘴唇想,能有私人卫队的家族可是并没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