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甩出几张卡牌,击中了乌鸦人的要害部位。招招见血,不过由于照顾到可可,还是个孩子,魔便捂住了可可的眼睛。
黑色的扑克牌,一张又一张的从魔的手中,脱离,击中乌鸦人的心脏之处。魔似乎对种杀人而事,已经习惯了,准确的应该说是已经麻木了。
看着乌鸦人的血液,喷涌而出。魔总会有点兴奋,应该是很久没干这种,令魔有点兴奋的情绪了。毕竟自从,魔跟了团长,一天到晚的研究人体,已经渴望战斗很久了。这不,开心了。
魔摸了摸口袋里,发现已经用完了卡片。
“嘿嘿嘿,这可不妙。”
可可问魔:“怎么了?”
“没卡片了,用完了,嘿嘿嘿。害怕吗?可可。”魔隔着面具看着一群戴着乌鸦面具的人。
“不怕。”可可坚定的说道。
“哦?为什么?”
“因为,魔会保护我的,家人不是那样的吗?互相理解、互相保护。”
“家人……嘿嘿嘿,没错,团长就是那样说的,不过……”看着步步逼近的乌鸦人“我们也不会,死的。”
魔说话间,天鹅出现,用腿踢开了攻击魔跟可可的乌鸦人。
可可见是天鹅高兴的说:“天鹅姐姐!”
魔:“嘿嘿嘿,来晚了哟,天鹅。”
天鹅依旧是那么孤傲,那怕是面对黑压压一片的乌鸦人:“哼,这不是救下你这个面具狂萝莉控吗?”
“嘿嘿嘿,我是女权主义者,为了保护我自己才戴面具。”面对天鹅的毒舌,魔是表现出无比正义与坚定的说道。
“哼,面具狂萝莉控!”
“我是女权主义者,为保护我安全戴上面具。”
被魔抱着的可可,有点无语了:“那个,能不能看一看情况,在吵架。”
天鹅:“谁那种家伙吵架。”说话间解决了好几个冲来的乌鸦人。
魔:“是啊,这叫争辩,不叫吵架。”
可可看两人这样是,已经习惯了,毕竟团里,最欠揍的只有魔。魔的恶趣味是非常无聊的,间接嘲笑团长身高的只有魔,结果是被踩脚,面对天鹅的嘲讽,魔总是在哪里狡辩,天鹅能是一直在嘲讽,魔就一直用同一种方法,就这样,吵到了现在都没完。
“哼。”
天鹅转身,将几名乌鸦人爆头式的,斩杀了乌鸦人。可可看着乌鸦人被斩杀,总感觉有不舒服,魔察觉到可可的异样。
魔:“怎么了?可可。”
“没有,只是感觉天鹅姐姐有点……”
魔:“残忍?”魔把可可没有说完补全。可可听着魔说着自己没说完话,沉默了。魔看着可可沉默“嘿嘿嘿,说道残忍,可可,我想没有谁,比可可你更残忍对吧?”
可可:“……”
“残忍,可可当初可是杀了自己的父母呢。”
“是啊,我杀了我的父母。”
可可听着魔半讽刺半真相的说出,自己最不想回忆的过去,毕竟只要每次说出,可可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夜晚。
那个充满噩梦的夜晚
那个满身罪孽的晚上
那个令可可重生的一天
那个不愿回往的过去
那个放弃真名的自己
那个数不清伤痕的身体
因为自己,不会数数
所以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