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遇王婉如

　　待我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医院的，我不知所以。一阵阳光照进来，和煦还带有些温暖，身体无比的酸痛，当晒着了阳光却是无比的惬意，我都差些呻吟出声来，不过我心里一想，阿呸！应当是叫叫出声来，但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身上的袋子被带走了，但是此时小妖精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立在我的耳畔说：

　　“主人，你可醒了，小五担心死你了”

　　我侧过身子，看她一脸委屈。我用着食指戳了戳她的脸蛋笑说：

　　“我命大，哪里会有什么事”

　　她见我没事，也是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不待她发问，我便又问：

　　“这是哪里，我怎么到了这里？”

　　还未等小妖精回话，只见一个护士着装的年轻姑娘进了来说：

　　“005号病人，该换药了。”

　　我不知道她喊的是谁，开始见有人进来就佯装睡觉，并没有答应，但是感觉到身体的裤子都被脱了，我想着这姑娘这么主动吗？一边佯装睡觉，一边享受。忽然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我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站起身瞪着这个一点不懂‘怜香惜汉’的人说：

　　“我说你们医院都是这么照顾人的吗？”

　　那姑娘继续着手中工作说：

　　“我刚才喊你了啊，见你在睡觉，所以就帮你换药了嘛。你不是刚才很享受的样子吗？”说着抬起头微笑的看着我。我竟然回不了一句话，心里默念‘我****这不是小妖精吗？’

　　想着想着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个软绵绵的小家伙就在我的身后啊。我醒了醒神想面前的这个姑娘不是小妖精无疑，可是这完全是小妖精的翻版啊！这也太像了，心想这么狗血的事都被我撞见了？我不明所以，但是想着她跟小妖精长的这么像，心里对她也就没有太大的防备便说:

　　“你叫的是005，我不叫005”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姑娘看我一眼也一本正经说：

　　“那就叫007”

　　我一脸狐疑，呆呆着望着她，她见我似乎有些痴呆，好像在讲一个笑话，不过这个笑话并没有引起人的笑声。就像台上的表演者没有得到应有的掌声一样，她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我也“哦”了一声。其实我并不知道‘007’什么意思而已。

　　我岔开话题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啊？”

　　那个漂亮的姑娘换完药搭话说：

　　“王警官把你送来的，说你必须特别照顾，到时候要找你谈话呢？所以你好好休养”

　　还没有等我张开口问为什么，护士姑娘就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只是听到了“咚”的一声，换了药我只是觉得腿上的疼痛感都好了许多，想想在这里疗伤也不错。反正有吃有喝，管他什么王警官、李警官的。只要自己现在安然无恙就好。闭上眼忽然脑子里浮现了师父还有五婶的模样来，心里倒是十分想念，才离开几天就感觉自己经历了许多，忽然发现无论当自己无论多么穷有个依靠的人心里总是那么欣慰。身上一阵困乏，小妖精这时候跳了出来，我把她放在自己的枕边，开始她有些抗拒。

　　当她看着我有些困乏的时候就任着我抓她不放。我把她放在枕边就像是放着自己最后拥有的东西一样，然后轻轻的睡去。

　　“小子，哎。醒了，醒了”

　　我感觉到有人在推搡我的身体，我迷糊着睁开了眼。小妖精似乎躲到了我的衣服里面。映入眼帘的是淡绿色的警官服，那个男人身体发胖，身上还佩戴枪支。我记着我师傅说，佩戴枪支的人一般都是比较厉害的。只是这个男人一身肥肉，满脸胡茬。我实在不能跟厉害的人联想到一起。

　　未等我说话，旁边一个瘦个子的男人，先是弓腰对着那个男人说：

　　“王警官，这小子醒了”

　　然后又换了个姿势，立马腰杆就直了对我恶狠狠说：

　　“小子，赶紧起来。跟我们去警局做笔录”

　　我满脸狐疑，不知道做什么笔录。更不知道这王警官叫我做什么笔录。不等我问为什么只听到那个瘦个子的男人又问我说

　　“你小子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杀马老板。”

　　指了指我，我不知道那个马老板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来了这里。不待我回话，那瘦个子男人便要拉我起来，一副气汹汹的样子。一把拽在我的胳膊上，胳膊先前是被那个小鬼打的差点骨折，他这一拉，我差点喊出娘来。本能的反应反手一打，那瘦个子男人就被我拍了出去。这时候那个女护士进来了，瘦个子男人看到她，眼里一阵光，一下子坐起来。嘴里念叨：

　　“小子，你还敢袭警，老子要你好看”说着就要掏出背后的手铐。我口中默念咒语，准备反击，心里对这个男人充满厌恶，不待他上前，那个护士姑娘就上前拉开那个男人。气愤说：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病人”

　　见这个护士来了，那个狐假虎威的警官马上变了脸色笑说：

　　“哦，原来是婉如在照顾啊，你早说嘛”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厌恶。躺在哪里也不说什么，想着警局没事找我做什么？又说那个马老板死了，我心里一想，可能就是那个面馆的老板了。就在我还在思忖着一会儿怎么对这些警察说的时候，那个大腹便便的警官倒是发话了。

　　“小子，起来吧，跟我去警局录口供”

　　一种毋庸置疑的声音，我知道这个警察局我是去定了，我也没搭话。正准备起身呢，哪里知道那个护士姑娘倒是先发话了说

　　“爸，人家好歹现在也是个病人，他受伤不轻，你这会儿带去警察局也太没有人道主义了吧？这样也不符合你一个警察局局长的作风呀”

　　说着这个护士姑娘就过去挽着那个男人的手，我忽然知道了，原来这个护士是这个警察的女儿，难不怪可以对那个猥琐的警官那么横，原来自己的爹是他的上级。

　　我还想着估计是没戏，肯定是要忍疼去警察局了，不待我起身，那个王警官就爱溺的摸了摸那个护士姑娘的头说

　　“就听你的”

　　然后又说

　　“你现在这里躺着，一会儿我们来录口供”

　　我还是没说话，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说什么，紧跟着他们就要走了，待他们走了，那个护士小姐进来说：

　　“他们说你杀了人？是真的吗？”

　　我心里想着，如果我杀了人，我还在哪里躺着干啥，我不先把你给杀了？然后再跑吗？这问题真得是蠢出一个境界了，自然我是不能这么说的，毕竟人家刚才是为了我好。我就微微一笑说

　　“没有，我如果杀了人还会躺在这里让你们抓吗？”

　　她倒是思忖了下说

　　“说的也是”然后又嘟哝说

　　“看你这么瘦弱的样子也不一定能行，人家马老板再怎么也是一米八嘞，你这么瘦小的身子肯定不行”

　　这个时候我就不愿意，什么叫我不行，忽然想到那个五婶丰盈的身躯，在我三儿师父哪里还不是一样的哀声连连？一边对这个姑娘的话嗤之以鼻，一边又想觉得这姑娘想的可真是简单，谁说胖子一定行，其实瘦子才最厉害嘞！

　　见我没回答，她也就不问了，整理了一下旁边床位床单，就要出去。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有什么没对她讲。

　　“谢谢你！”

　　她转身面带疑问

　　我说

　　“刚才”

　　她意识到是她建议她父亲让我在病房里面录口供。她微微一笑说

　　“你是我的病人嘛，没事的！”

　　这一笑可真是笑到我的心口上了，我心里想着

　　“三儿师父，要是我把这个人给你带回去，你恐怕也得流口水吧”

　　她转身离开，留着我一个人在原地怔怔的想，不知道小妖精是什么时候窜出来的，站在我的肩头，看我流着口水的样子，感觉是深恶痛绝，我就只是感觉到脸颊一阵疼痛。

　　“啪”

　　一阵清脆的响声，把我打醒了回来。

　　“你打我干什么？小五”

　　她郁郁不欢说

　　“你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我心里想着你不就是小妖精吗？没准儿是小妖精吃醋了。想着好好调戏她

　　“可不是吗？人家长得前凸后翘，你呢”

　　小妖精听了这话更不开心了，气红了脸，低头看了看自己胸，然后又偏头看了看自己的臀部，欲言又止。

　　“我，我，我”

　　嗔怒的看着我，胸脯一跳一跳的，甚是可爱。她也不跟我说话，扔了一句

　　“我会长大的！”

　　我笑了笑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可爱。但是忽然觉得她上句话说，她会长大。

　　忽然，我想我以后应该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几个蹦跶就到了我的衣领后面，我喊了几声小五，她也不答应我。

　　没办法，我只能忍着痛挽着手臂，把她从衣领里面拽了出来，放在手心里。我才看到那红彤彤的脸满是眼泪。委屈极了，看她那个样子，心里满是心疼。

　　我把她放在我枕边，用小指给她抹去眼边的泪说

　　“小五，别哭了，下次我不会了”

　　她哽咽着不说话。也不看我，头埋在枕头上。

　　我就说：

　　“你不知道小时候，当我我哭的时候，我那个三儿师父打我打的更欢嘞！所以一般我不哭的，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哭，我肯定是要被弄个半死，要么跟那个老不死的干一架，要么选择打到菊花开裂哩。”

　　“你猜我选择怎么做”

　　她哽咽的抬着头说，

　　“怎么做”

　　我得意洋洋说

　　“跑呗”

　　她白了我一眼，我解释道

　　“我要是不撒丫子跑，留着屁股给他打啊？我干也干不过那个老不死的啊。”

　　“那跑完了呢？”

　　她梨花带雨的望着我

　　“挨打呗”

　　正待我说完，门外就来了人了，小妖精还没说呢，就窜到衣领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