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阳,你可别胡来,什么交给你就行了?他可是县长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郭小娟厉声叱喝道:“你别碰她,我这就叫我爹回来,在120来之前,得确保她一切安全!”
“啧啧,这话让你说的,好像我想趁人之危似得!”赵喜阳撇了下嘴,看着昏迷在床的叶念文,不由得舔下嘴唇。
该说不说,这女县长的确长得俊啊,这身材……啧啧,就算不当县长,去当个选美模特啥的也没啥问题吧?
“你,你可是有前科的,之前那个女的……”郭小娟愤愤地道。
“之前我可是救命,我说你这娘们儿能不能目光别那么短浅?”赵喜阳皱着眉头回道。
“你说什么呢?”郭小娟瞪大了眼睛。
“咳,没,没什么!”赵喜阳连忙转换话题道:“县长的情况,没必要大惊小怪的,来,你把这草药拿去给她煎了吧!”
“草药?你这从哪弄的?不会有毒吧?可别给病人乱用东西!”郭小娟满脸疑惑地接过了几片各不相同的草药叶子。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她自语道:“嗯,有点儿熟悉的味道,不过却又不像……”
“别问那么多了,救人如救火,赶紧去!”赵喜阳连忙催促道。
“哦,那,那好吧!”郭小娟连忙奔厨房跑去。
他刚刚弄出来的?菀谴咏渲钢械牧樘镎吕吹摹?
虽然这些草药原本都只是家中饲养的寻常类别,但经过了灵田的滋养后,完全改变了性态。
或者说是变异了也无可厚非。
再反观女县长叶念文,只是患有很严重的花粉过敏罢了。
原因,应该跟之前她下车时,拿着鲜花来迎接她的那些人有关。
虽然无法分别具体是哪个种类的花粉过敏导致,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他拿出的那几片草药叶,就是对症下药。
不多时,郭小娟端着熬好的药液回来了。
“这是喂她喝下去么?”
“不需要!”赵喜?粲靡豢槭峙粒谝┮豪锝福缓蟠钤诹艘赌钗牡亩钔飞希⑶姨纸饪怂父隹圩印?
啧啧,红色的……
这女县长也很有本钱啊!
“你……”郭小娟在旁边惊叫道。
“我什么我?这是常识好吧?”赵喜阳翻了对方一眼?骸按缶」值木⒍σ桓泵患烂娴难幽兀俊?
“你……你才没见过世面呢!”郭小娟气得直跺脚:“你确定这样她就没事儿了?”
“当然确定,她只是?囟然ǚ酃舻贾碌幕柝拾?了!”赵喜?舭诹?摆?值溃骸岸艺庋淙徊荒馨锼ジ欢问奔淠冢退阌龅酵幕ǚ郏膊换嵩僖鸸舴从Γ?
“哎呦呦,说的好像挺神的一样,吹吧你就!”郭小娟抱着胳膊直撇嘴,但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对赵喜阳更加好奇了。
“对了,你不是要去找郭大夫回来么?还要打120,这咋反而帮我煎药了?”赵喜阳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我乐意!”郭小娟小嘴一撅:“爹说你好像真有两下子,我就看看真的假的呗!”
“而且,而且我也得盯着你,免得你对县长动手动脚的!”
“得了吧,谁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她都一把年纪了!”赵喜阳摊了下双手。
“你说谁一把年纪了?”这时候,叶念文的声音充满幽怨地响起。
“呃,县长您醒了,啊,我没说您,我说她呢!”赵喜阳吓了一跳,没想到对方醒的这么快,按照他的估算,咋也得十分钟啊,这才两三分钟而已……
“你,你说谁一把年纪?”郭小娟闻言,也怒目相对。
“咳,没什么,既然您没事儿了,那我就告退!”赵喜阳打了个哆嗦,这一下子惹了俩女的,他可吃不消,连忙转身就要走。
“唉?我说你这大夫咋这么不负责呢?我好利索了么你看都不看就要走?”叶念文皱了下眉头。
“我说县长,您这也不是啥大毛病,花粉过敏罢了,您这都醒了,就证明没事儿了啊!”赵喜阳耸了耸肩膀,一脸的委屈。
“你怎么知道我是花粉过敏呢?这个事儿很少有人知道的,而且你也没检查过敏原是吧?”叶念文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衣领大开,不由得脸色微红,慢慢扣上了。
“我说……我是把脉知道的行不?”赵喜阳无奈地实话实说。
“把脉就能把出来?”叶念文有些诧异:“那你也太神了,看你的年纪,今天能有二十不?”
“正好二十!”
“二十岁就能有这种中医的造诣?”
“咳,我跟一位隐士高人?У模?
“隐士高人?谁?”
“这个我真不方便说了,县长既然您没事儿了,那就赶紧去忙正事去吧!”赵喜阳说着连忙跑出去了。
照这么刨根问底的,实在是不好回答,而且人家是县长,不能随便几句就糊弄过去,总感觉像是被审犯人?谎?
嗯,这种感觉的确不爽。
反正自己救了县长,那接下来赵富贵那边承包鱼塘的事儿就应该八九不离十?恕?
不过,为了再防止被县长拉住问东问西,他还是先跑到了村头的小溪边上躲躲。
但就?谒叩较叩氖焙颍抟饧涞屯房戳艘谎郏偈彼┧酢?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他连忙俯下身子仔细查看。
就见小溪内,飘着一群死鱼!
这些鱼都只有手指粗细,两三厘米长而已。
这种小鱼叫黄花香,虽然个头不大,但油炸着吃味道很香,可这种大片大片的死亡情况,却非比寻常。
他试探着用手指在溪水中沾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看来……这老家也不安宁啊!”站起身来,他看向了小溪上端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