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有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打碎牙齿往里吞,这世道我是看明白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要想不受欺负,那你就得强硬。
“五里路三十八号,那家店有一样好东西,不知道李主任吃过没,那味道你一定喜欢。”我似笑非笑地对李处长说道。
他邹着眉问:“啥东西,这上海滩就没有我李某人没有吃过的。”
“果真?难道那家店的招牌菜李主任已经吃过了?”我装作一副极其惊讶的样子。
李主任不好说没去过,双手附在身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那是。”
我哈哈一笑道:“李主任果然是天王级吃货,米田共都吃过,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主任一下子没听清楚我话中的意思,模棱两可地问:“啥米田共?”
我笑得那叫一个乐:“那是一间公厕,你说里面能有什么。”
李主任恍然大悟,脸都气绿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我问:“你小子敢那我开涮,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耸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不惹我,我自然不会招惹你。”
李主任伸手进衣兜里掏出枪指着我吼道:“臭傻逼,给老子跪下,不然你这辈子就算到头了!”
我眉头一皱,眉心间奇痒无比,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
我没半点动作,这里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天下,只要习战过来,我不信他还能如此嚣张!
“跪下!你小子听见没!”李主任脸上绿红交织,平时应该嚣张跋扈惯了,没遇到过我这样的刺头。
我这都算好脾气了,要是大雷早就上去把这货揍一顿了!
就在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时候,习战从走廊走了过来,扯着嗓子吼道:“李天一!把枪放下!”
李天一转头看到习战,脸色发生了几番转变,应该没想到京城的人物怎么跑到上海来了,对于山面人的话,他可不敢有半分违逆,赶紧把枪收起来。
收起枪后,他一脸堆笑地朝习战跑去,那小样子就跟一头发情的母猪似的,这种人体制里很多,典型的吃软怕硬,吃里扒外,对上级奉承献媚,对下级压榨欺凌。
李天一边跑边客客气气地说:“习组长,来上海怎么都不通知一声,我们这也好给您接风,走走走,咱们去上海大饭店,坐下来边吃边聊,我家里放着一坛上海的老酒,正愁没有配得上的人,您这一来,老酒算是有着落了。”
习战并没有理会,而是看向我身旁的小王,一字一句地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小王有些不知所措,呆站在原地几秒后才语塞地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小王说事的时候,李天一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显然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居然不给他圆谎,还将他的丑恶行迹都说了出来。
等小王说完的时候,李天一并没有解释,而是一脸堆笑地对习战道:“习组长,这就是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我那是故意敲打他,免得日后嚣张跋扈,为咱们国安惹麻烦。”
习战怒目地看着李天一,连说出几个好:“好,很好,好得很!”
李天一还没搞清楚哪会事,习战直接一耳光甩在他脸上,把他抽了两个圈跌坐在地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李天一抹着嘴角的鲜血,像个丈二和尚一样问:“习战!我可没招惹你,难不成想为这毛头小子撑腰!”
习战冷哼一声道:“李天一,你的位置从现在起换成小王同志,自己收拾一下滚蛋吧!”
李天一双目圆瞪,恶狠狠地指着习战说:“习战,你可别忘了我舅舅是谁,你不就是一个京城的组长吗?我给你面子是抬举你,你没有权利停摆我的职位,更没有权利任职他人!”
习战冷笑一声:“是吗?”
他也没多废话,直接掏出手提电话,拨通后对那面的人说:“上海办事处的李天一辞退,我会安排一个新的人员。”
他才挂电话,李天一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只是听了几句,随即面如死灰地站起身,咬牙切齿地对习战道:“风水轮流转,咱们走着瞧!”
李天一走后,小王一脸惊讶地看着习战道:“习组长,刚才你说的话不会是开玩笑吧?”
习战摇摇头说:“从现在看是你就坐那个位置,上面会很快发下委任状的,继续带小龙同志办理手续吧。”
习战走后,小王极其恭敬地对我说:“谢谢你龙哥,遇到你可真是我天大的缘分。”
我摆摆手对他说道:“这是你自己争取的,要是你刚才不是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委说出来,现在坐主任位置的可就不是你了,要记住那句诗,出淤泥而不染,以后切忌勿忘初心。”
小王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我的提点,可能把我当成什么大人物,殊不知我就是一个和他没什么区别的小角色而已。
半天的时间,顺利地将一切证件搞定,和习战当初给我看的差不多,只不过职位是调查员,当然还如约地给我配发了一把54式手枪以及两盒子弹。
当然还配备了一支手提电话,本来打算请习战去薛家大饭店吃饭的,但是他以还得回京城办事,让我在上海有什么需求就去找小王,他已经做了安排。
临走之前,习战告诉我这几天上面就会派任务下来,让我把家里安排一下,可能随时就得出发,还有让我尽快组织好自己的人员去上海办事处办理好证件,以便于以后任务方便。
回到薛家,我便把大雷和狂叔叫他一起,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加入,狂叔起先有些犹豫,但是知道可以把家属安排进军区大院后,毫不犹豫地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
而后的几日,把大雷和狂叔的***理了,也顺利在上海军区大院分到了房子,母亲和狂叔的家属都被安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