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国家何况不是,怪不得谁,只是生不逢时,成了命运的牺牲产物而已。
我扯着嗓子对汪家兄弟继续喊道:“那是上一代的事,而且干盗墓一行,本来就会招到应有的报应,我祖父也是死于了批斗大会,我去找谁?过去的就过去吧!”
就在汪家兄弟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电话响了过来,汪金龙正拿起手机准备接听,我身旁的山猫迅速扣了扳机,将要接听电话的汪金龙当场击毙。
两方的导火索瞬间拉响,两方的人都扣动了手里的扳机,对面的火力太猛,我赶紧把头埋下,只听见枪弹如雨,从我的头顶飞掠而过。
习战拉开一个手雷抛飞而出,在爆炸之后,趁着这个间隙趴在坎子上对着敌人放枪,然而还不到数秒,对面的压制性反击便打了回来,习战又被迫躲进了土坎下。
我们躲过了血尸,却没想下山之后还被人埋伏!
习战咬牙切齿地说:“白狐玉佩绝对不能落在他们手里,这是炮筒用生命换来的!大家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山猫望向四周,一会后说道:“你们掩护我,我往一侧撤退,出了他们的火力范围,我再用狙击枪掩护你们!”
习战看了看地势点头道:“只有这样了!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掩护你!”
说罢,习战又拉了一颗手雷朝老地方丢去,爆炸声之后我们所有人都钻出地坎,借助火力掩护山猫撤退。
对方虽然火力强势,但是没到舍生忘死的地步,没有几个人来硬抗,汪金虎虽然在豁出命的打,但是奈何手里只有一把M16,火力完全被我们压制了回去。
可对方一找到掩体,子弹就会突突突而来,我们不得不又躲进地坎里,好在山猫在我们的掩护下一脚顺利撤去。
我扯着嗓子对汪金虎喊道:“停火,我们投降,你们不就是想要白狐玉佩吗,我们可以给你们,停火啊!”
汪金虎此刻却没有了前些时候谈判的兴趣,对天放了两枪,然后一声长啸道:“现在才知道投降已经晚了,我要杀了你们,为我哥报仇!”
对方刚刚停下的火力,又朝着我们突突突而来,然而就在对方要猛攻的时候,只听一声尖锐的枪声,对面便有人应声倒地,看来山猫已经出手了。
这可个十分好的机会,我们定然不会放过,习战吆喝一声道:“大伙开枪!掩护山猫!”
这一刻我算是体验到了革命先辈的抛头怒洒热血是什么样的感觉,钻出地坎边朝着对方扣动扳机!
我们的火力反攻下,对方没有精力去对付已经远去的山猫,每一次山猫开枪都会有人殒命。
汪金虎见势不妙,吆喝了一声:“撤退!”
撤退而去的汪金虎对我喊道:“龙云飞!山不转水转,这个梁子咱们结下了,下一次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心里那叫一个纳闷,我他妈一点利益都没有获取到,你有仇去找国家啊,算在我头上干嘛,以后又惹上了一个亡命之徒,是个大麻烦啊!
对方撤走后,习战走到小坡地上,去拍了拍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平措大叔说:“老哥,他们已经走了,现在安全了,可以告诉我们他们怎么找到你的吗?”
平措大叔可以说被吓得魂飞魄散,被我们叫起来时候,身上还是不停地瑟瑟发抖。
他吓得一会汉化一会藏话,我们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狂叔从包里拿出半瓶二锅头,给他喝了一口,缓了一会之后才好过来。
平措大叔结结巴巴的说:“你们走后,我就往外围撤,准备找地方躲起来,但是才走没多远就遇到了这帮人。你们来卫星电话的时候他们正用枪指着我的脑袋,我不是故意要带他们来这里的,可是我不带他们来这里,他们会杀了我的。”
习战拍了拍平措大叔的后背说:“老哥,我们没有怪你,这次打扰你了,我这里给你写一个条子,你拿着条子去乡里面找公安局的,他们会给你派发报酬,我们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平措大叔哆嗦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说:“你们不和我回去了吗?”
习战点点头确定地说:“我们不和你回去了,放心吧,那些人不会找你的麻烦的。”
平措大叔接过条子之后,看了众人一眼说:“那好嘛,我回去了,有空来村子里玩的嘛。”
平措大叔离去后没多久,军部的两架直升机便赶了过来,本来我们是打算和平措大叔回去的,但是经过汪金虎一战之后,我们就那样回去,路上很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就和战区的直升飞机一起回去。
来接我们的是西藏战区的解放军,到了战区之后白狐玉佩交给专业的配送员,从机场带回北京。
我们并没有急于回上海,而是在军区休息了两天,毕竟这段时间把人都掏空了!
习战后来直接去了北京,并没有和我们去上海,按照他说的,他得去北京处理炮筒的后事,给他的家人作一个交代。
我们仨回到上海后,听到一个很好的消息,那便是胡氏集团因为涉黑、涉毒、不正当交易、地下洗钱、走私军火、等等症状被查封了,公司的资产下个月会在上海大剧院进行拍卖。
不过胡青峰已经跑了,从海路带着白狐玉佩跑去了国外,至于去的哪里,现在还不清楚。
虽然没把他给抓了,但是他的没落,今后想对我做什么手脚,就没有以前那样的轻而易举了。
小乔看着我平安归来,心情十分的激动,不停地在我身边打转,像一只百灵鸟儿一样,对我说婚礼准备的事情。
再过五天就是我和小乔的大喜日子,婚宴安排在薛家大酒店,至于我们的婚房她也已经派人购置好了,是距离军区大院很近的一栋小洋楼。
她的安排令我十分的满意,我并没有和她说过任何一点,然而她却已经明白我心里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