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沟火点燃大地;古老的歌谣唱响苍茫的夜空,新郎新娘用一个碗吃“老考太”(粘粥);并同用一把刀,吃一盆肉;像征永远亲密,白头到老,永不分离。用闪亮的蒙古刀直接割肉沾上野生的韭菜花就可以食之了,餐桌上没有过多礼节。
鄂伦春族猎民们往往自发组成十几人的打围小组,由经验丰富的老者率领;挎枪、骑马、带上刀具,领着猎狗,直奔深山老林……
一人一杆枪,一人一匹马;奔驰在广阔的大草原和茫茫的原始大森林中,品尝胜利的成果;那时的鄂伦春人以麅、鹿、犴、野猪肉,鄂伦春族不吃狗肉和马肉。
在小站还汇集了各地来淘金和流浪的人,在这个偏远的小村庄;汉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都靠打猎和耕种为生,民风淳朴,与世无争;本书的主人公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他的精彩一生也随之展开;精彩的故事情节也随之展开了
这个大山里的小村庄总是很平静,农村到了天黑就一切安静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场所,最多是闲散的时候;几个大老爷们聚会在一起喝酒,赌博上几下;要不然就到村头口那片空地上,放上几个花瓶;比一下谁的枪法好,女人们聚在一起说下下东家长西家短;都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有着说不完的家常话;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就是平常东北农村生活。
女人们于干活,男人们上山打猎;所以村里的孩子都有极大的自由。
受到打猎风气的影响,孩子们除了爱玩,男孩们从小就养成尚武之风,几乎每个男孩都爱打架,且梦想把别人打趴地下,自己成为村里最强壮的人,才不负此生。
而且这里的男孩们自幼都学会了一手好枪法,因为他们是猎人的后代;凶悍、勇猛、剽悍,才是男人的标志。
这里面又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打斗的双方,若有一方认输,则打斗就结束。
因而孩子们打来斗去,除了得到一身伤痛之外,也没什么大碍,回去休养几天,下次依然能够再打。
现在的大人,以前也是这样打架打到大的,所以对此并不反对,且大有“优良传统,应以发扬”之态。因此,打架如同打猎一样,是山里人一贯的生活方式。
中午时分,村子晒场空旷孩子群里又起风云了。
平静的小山村,传来女孩的哭喊道:“求求你,不要打我大哥了!他的头都出血了。”
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乌黑的头发上扎著两个长长的麻花辫子;红红的小脸上挂著泪水,正被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抱着,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哭喊道:“大熊哥,你放开我,我要去救大哥,呜呜!”
大熊道:“采莲妹妹,别去,你大哥不会有事的,只要他认输,他们会放开你大哥了。”
采莲道:“可是,我大哥是不会认输的。他跟驴一样的坏脾气,就算是我爹爹用大棒子打他;他都不吭声的。”
两人看着不远处晒台那四五个个打成一堆的男孩,只见几个十来岁的男孩正把一个八九岁模样的黑脸男孩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个还用脚踩着地上小男孩子的脑袋瓜子说道:“小子,你服不服?跟我们叫一声爷爷,今天我们兄弟几个就放你小子一马。”
被压在地上的男孩挣扎道:“我啐!我操你妈的,你们现在人多;打我一个人,算什么能耐;老子他妈的就是不服气了,有种的你们一个一个来单打;你们这么多人打我一个,算什么英雄……。”
“你们这群狗东西,竟然还欺负我妹妹,抢走她的风车,害她哭!你们不向她道歉,我就和你们没完。”他使劲地动了几下,但被两个大了自己两岁的男孩控制住,实在难以翻身。
这小子就是嘴硬,几个男孩子上去就是给地上的小男孩子一顿暴打。
“你小子服是不服?”几个男孩子问着地上的黑脸男孩。
“哼!我操你大爷的,老子服你妈啊?”黑脸男孩还是那样的嚣张。
接着又是一顿暴打。
几个大一点的男孩子好像是打累了。
喘关粗气,脸上全都是汗水。
其中的一个男孩道:“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真是有种!”
一个领头的小男孩对着另几个人说:“算了,今天也都打累了;大家伙散了吧,明天再揍这小子。
几个男孩子放开了地上的黑脸小子。
正要向自己的家里走。
浑身是血的黑脸小子变成了大花脸,只见他从地上站起来;迅速地从地上捡拾半块砖头,对着那个孩子头的脑袋瓜子狠狠地拍了下去。
只听到“妈呀”一声音,那个男孩子倒地了地上。
那个黑脸的小子又向其他几个男孩子奔去。
吓得那几个男孩子四处逃窜。
黑脸的小子手里拿着半块砖头转身又回到倒地上的那个男孩子身边,踢了一脚。
“我操你妈的,今天我要是不用板砖把你的狗脸拍平了,我就不叫欧阳少龙。”欧阳少龙抬起手就要拍。
手却被妹妹死死地抱住了。
“哥哥算了吧,他们都跑了;你都受伤了呀。”欧阳采莲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