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涛顺利逃出张家族地,找到被他藏于张家东边小树林里面的长生草,向着东面开始了他漫长的逃亡之旅。
“快!已经得到消息,那小子向着东面逃跑了!”
张家族地,一群侍卫迅速集结,追向了张仁涛逃亡的方向。
张家大堂,家主张富容怒火冲天,旁边桌椅翻倒,地上是一些瓷器碎片,旁边的下人瑟瑟发抖,脸色发白。
他真的很生气,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耍弄,他现在恨不得吃那小子的肉,喝那小子的血。
但一切都晚了,以那小子如此聪明的头脑,肯定逃之夭夭了,如果不是身负家主之责,自己都要亲身上阵抓捕那小子了。
怒火中烧的张富容在大堂来回走动,他现在可以说是坐立不安啊!一边是怒火,一边是恐惧。
今天早晨,他被家族太上招去问话,质问他长生草的事情,并且限定他七天之内寻回长生草,否则被撤职是轻,掉脑袋的事情很可能会降临,不管哪一种都不是他愿意的,想到此处,张富容咬牙切齿,一脸凶恶。
眼见侍卫还不回来通报,张富容更急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惧之下,急忙吩咐旁边的下人前去询问。
等待是一种最煎熬的事情了,特别这种关乎自己生命的事情,下人不久便回,在张富容期待的眼神之下开口了。
“家主,张仁涛跑了!”
“什么?侍卫长是干什么吃的,快叫他来见我。”
“他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是吗?张连启,你给老子滚进来!”
话毕,安静的大堂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狼狈地进入大堂。
眼见侍卫长进来了,怒火中烧的张富容说到:“你给本尊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家主,一个时辰之前,我等接到您的命令,前去西苑抓捕张仁涛,却不见其身影,连启询问守门得知,那小贼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已经离开张家族地了。”
“啊!好狡猾的小子。”
张富容怒得直拍桌子,桌子应声而裂。
“家主!这个……”
“还有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属下还发现了那小贼留下的一行字迹。”
“念来听听。”
“家主,我不敢念!”
侍卫长咽了咽口水,满头大汗。
“叫你念,你就念!”
“是……”
侍卫长说完就已经打摆子了,完全没有一丝武者应有的气势。
“你个废物!还不给本尊念来。”
“是,家主,那小贼说,张富容,小爷走了,当你看到我留下的字迹之后是不是很生气,那就对了,我就喜欢你生气的表情,诶!可惜我看不到了,噢!差点忘了,长生草是我拿的,但那不是偷噢!哈哈!再见了,老东西。”
“啊!小贼,本尊与你势不两立!”
轰!
侍卫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飞出大堂,趟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旁边的下人却已经四分五裂了。
大堂子内,一片废墟,张富容浑身泛着红光,眼眸变成了血红色,身后一个红色虚影半悬于肩头,此时的他如地狱魔神,恐怖如斯。
“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空中传来一声质问,威风凛凛的张富容如泄气的皮球,一脸惊恐地望向大堂的后方,判若两人。
与此同时,张仁涛来到了张家以东的东悦镇,骑着他刚买的脚力独角兽走在大街上,完全没有那种逃命的紧迫,有的是一脸的悠然自得。
正当张仁涛准备出镇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喧闹。
“臭丫头,你要是再拿不出钱的话,哥几个可是好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弟兄们,是吧!哈哈!”
“大哥,这小丫头虽然瘦了点,但长的真不赖啊!你看看那脸蛋,嫩的都能捏出水来了!”
“还有那长腿,哈哈!我受不了了,大哥,咱别和她啰嗦了,不就是个女人吗?玩了就是了,这东悦镇还没有哥几个不敢上的女人。”
“你们就是一群畜生,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哈哈!小丫头,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身后的小孩想想啊!”
“你们……卑鄙!”
“对啊!我们就是卑鄙,你能拿我们怎么样?啊哈哈!”
张仁涛在旁边看的直摇头,这是典型的恶霸之举,光天化日行如此猖獗之举,真是丧心病狂。
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姐弟俩,张仁涛不由得生出一丝同情心,但一想起自己正在逃命之中,万一暴露了行踪就很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正当张仁涛犹豫不决之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们谁都不许欺负我姐姐,我已经长大了,是男子汉了!哼!你们这些坏人!”
原来是那个一直躲在少女身后的小男孩说话了,他现在站到了少女身前,用他弱小的躯体挡住了前面的恶人,虽然语气颤抖,但这也是他鼓起的最大勇气了。
“小六,别说话,到身后来!”
“姐姐,我不,我要保护你!”
小男孩倔强地看着身后的少女,接着坚定的向前迈开了,不理会身后少女的呼喊!
对面的头领是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长着一张马脸,样子极为可笑,看到男孩的举动,他大笑说到:“哈哈!好感人啊!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呢!还想英雄救美,笑死我了!”。
“你们不许伤害我姐姐!”
“哈哈!小子你是在命令我吗?”
“是……是的!”
听到对面头领的嘲笑声,小男孩底气不足地说到,又惹得群人大笑。
“小子,你知道我舅舅是谁吗?”
头领身后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说到:“大哥,他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
“哼!你懂什么?小孩你听好了,我舅舅乃张家的大管家,张家听说过吧!就是张家庄的那个张家,怎么样,怕了吧!”
头领扯高气昂地说到,引来周围人群的惊呼,他很满意周围的反应,他现在反而不急了,报出了家门,他还不信对面的美人不乖乖投怀送抱。
男孩虽然小,但也不是傻子,听到周围的惊呼,他悄悄地回到姐姐身旁,想要问清楚张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却不知此时的少女已经双脸煞白,内心绝望。
“噢?张家很了不起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让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几乎同一时刻,所有人的头都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正是张仁涛的位置。
张仁涛本来不打算出手的,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马脸青年的那句张家大管家,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那个大管家应该被他弄到张家大牢了,没想到他的侄子居然还在利用他的名头作恶多端。
那个大管家在张家克扣他的月饷多年,张仁涛对于他那是恨意涛天啊!没想到这里还能遇到他的侄子,如果不修理一番,那真是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了。
想到这里,张仁涛露出来一个狐狸般的笑容,如果张家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有人要倒霉了,可惜这里没有。
马脸青年细细端详了张仁涛片刻,傲慢地说到:“小子,你外地来的吧!连张家都不知道,看来你缺少磨练啊!”。
张仁涛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说到:“哦?怎么个磨练法?”。
“哈哈!很多人被我们磨练过,男的大部分成了废人,女的嘛!嘎嘎!你懂得!”
看着马脸青年那得意的表情,张仁涛内心静静地涌现出怒火,他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是人都会怒。
张仁涛收敛情绪,微笑地说到:“你叫什么?”。
“本少爷行不改名,坐不改性朱达常是也!”
“王巴单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舅舅!”
“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小子别装神弄鬼,你怎么会知道我舅舅的名字?”
“这你不用管,总之一个王八蛋,一个猪大肠,小爷今天就当利息全收了!”
“小子你找死!”
“是啊!但你能满足我吗?”
“啊!去,给我杀了他!”
朱达常身边的四个跟班如下山之虎一般杀向了张仁涛,其中一人锻体七段,一人锻体九段,其余两人皆是锻体八段。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令所有人震惊了,众人只听到轰的一声,就见四人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来,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于前面如虎的气势形成鲜明对比。
朱达常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样的结局,指着张仁涛说到:“你……你到底是谁,你可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吗?我……我……舅舅是张家的……的……啊!你别过来!”。
张仁涛缓缓地走向朱达常,看着对面被吓得面容苍白的朱达常,没人会想到他前一秒是如何嚣张跋扈。
微微一笑,张仁涛说到:“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舅舅早就不是什么张家大管家了,他现在正在张家牢房赏花呢!”。
“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
“诶!真废,本来以为可以多玩会的,才开始你就废了,果然猪大肠就是猪大肠。”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纳命来!”
就见此时,朱达常双眼通红,状若癫疯,身上发出锻体九重的修为杀响了张仁涛。
看着袭来的朱达常,张仁涛摇了摇头,“本来打算放过你了,没想到疯了还要杀我,留你何用,哼!”。
只见张仁涛上方聚起一团白色能量,化为一个巨大的拳头,随着张仁涛意念一动飞向了迎面而来的朱达常。
轰!
大地震,人群往那一看哪里还有朱达常的影子,但地上却多了一个人形的窟窿,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皆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到:“真武者,天啊,真武者!如此年轻的真武者,天才,真正的天才!”。
此时后方的姐弟俩已经合不拢嘴了,足以塞进一个鸡蛋,由不得他们不震撼,看少年年纪,也就十七八岁,修为居然已达真武,那他今后的成就会是什么?先天,圣武,或者更恐怖的圣王,少女想到此处居然露出一丝崇拜。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张仁涛并没有达到真武境,还是锻体,不过他是十一段,而别人最高是九段而已。
此秘密若传出,他张仁涛必定名传大陆。